[ABO]上将,你掉了个ALPHA_分卷阅读_50
  格陵兰醒了,第一反应是试图强行破坏,然而没有武器的情况下他失败了。等他弄自己一身伤,优里安干脆在密闭的隔离室里放了催眠气体,强行让他再睡一觉。
  这样的事情上演了好几遍后,格陵兰再醒来的时候也没力气闹了,面无表情的看着雪白一片的天花板。
  优里安透过监控看着,叹了口气,打开通讯设备,“格陵兰,睡醒了吗?”
  “……”格陵兰深黑的眼睛慢慢动了动,终于点点头。
  “人还没死,就还有希望,只是暂时不会醒而已。你这么折腾自己,是打算先去等着他吗?”
  “……”格陵兰不回话,只是抿抿干裂的唇。
  优里安见他这样就来气,脑子一短路顿时忍不住了就骂起来,人急了真是口不择言,真的。
  “你这家伙这么任性还这么死倔,也就只有那个傻ALPha受得了你!
  “不是你老觉得ALPha都傻不拉几的怎么跟那个ALPha一睡你也傻不拉几的了?
  “你他妈的这种脾气你是怎么带的兵啊!你们失败也理所当然吧!
  “我说,别一天到晚的瞎胡闹了行吧,我可没他那耐心,你再闹腾我真把你扔出去啊!”
  然而话说完那刻,优里安就后悔了,他好像——刚刚踩了格陵兰雷区啊。
  还不止一个呢。
  优里安仿佛看到自己头上大写的完蛋两字。
  “你说的,我知道。”格陵兰沙哑的声音传来,平静的诡异,“我没疯,大宇宙纪元以来几乎没有关于生命机械的研究,也许这种东西在母星那里更找得到线索——让我出去。”
  优里安叹了口气,这还没疯,都前言不搭后语了。
  但好歹比之前好多了。
  “行吧,你去换身衣服,去看看他也行。等会儿我有个事情要告诉你。”
  他打开了禁闭室的门锁,然后关掉了监视器。
  格陵兰行动是极具效率的,不过十多分钟,他就来到了指挥室,除了还是苍白的脸色,倒是已经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了。
  “坐吧。”
  格陵兰拉了一把悬浮椅过来,坐在他桌子的对面。悬浮椅自动调整到合适的高度,两人之间空空荡荡的,桌面干净的可以当镜子照。
  “先说好,格陵兰,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保持理智,你这种做法是很智障的。我差点以为你疯了,真的。”优里安很严肃的说,“讲真的,你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
  他之前一直以为格陵兰是个很冷静的人,压根儿没想到有这么一出。
  格陵兰现在确实很冷静,他没有生气,只是皱了皱眉,颔首道,“可以。”
  “我的信息素长时间处在混乱状态后还没有完全稳定,之前反标记被ALPha信息素影响后就再次有紊乱的迹象,但当时我没有在意,结果被大量异常的信息素影响了情绪。”
  “一般的OMega都是很感性的生物,很容易被各种情绪控制。我很抱歉,之前我一直在注射抑制剂,但我没有这种经历,当我意识到我的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这样……?我还以为你真疯了。”优里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信息素?那就说得通了。
  OMega的信息素对OMega的情绪影响很大,信息素处在高峰的时候也是OMega最脆弱敏感的时候,一般达到临界值后就会引发发情期,通过身体上的结合来获得精神上的安慰。
  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毕竟他是个Beta,艾文也是,这艘飞船上唯一能感觉到OMega信息素的ALPha目前一睡不起,他们对信息素毫无察觉,居然都没发觉格陵兰的异样。
  不对,等等……信息素的上升会引起发情期?
  “那个,格陵兰啊……你发情期是什么时候?”一般问OMega这种问题是很不礼貌的,但优里安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格陵兰似乎并没什么自觉,顿了顿才道,“……不知道。”
  “不是,我是认真的,你发情期什么时候?你知道OMega军人很少,这种东西都是军医开的,虽然我带了不少药,但我真不知道我有多少抑制剂啊。”
  “……我真不知道。”格陵兰表示他真的很无辜好伐,“信息素跟发情期有关,信息素不稳定发情期也不确定,也许就是一两天,也许一两个月半年都不会来。”
  “……”优里安一脸生无可恋,“你……你等等,我去找一下药库档案,所有抑制剂我都给你分配权,你千万别心疼,感觉不对就打。”
  说着他调开了最高控制面板,在一长串药名中焦头烂额的寻找抑制剂。
  “啊,不过说起来,我现在抗药性比一般人强,普通的抑制剂的效果会差很多。”
  优里安二度崩溃的抬起头,“总共只有七支抑制剂,够你打几次?”
  “大概……两次。”格陵兰估计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抗药力,给了个不是很确定的回答。
  也许不够两次呢。
  “…………”
  优里安感觉十分绝望。
  只能过两次不知道是隔了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的发情期,那剩下的日子怎么办?
  还是赶紧想办法叫醒兰斯比较实际啊。
  “以后老子要是能回去一定让各飞船储备二十支以上的抑制剂……”这感觉真是日了狗了。
  优里安喃喃着把这份管理权给了格陵兰,觉得自己简直身心俱疲。
  “你之前不是跟我说有事?什么?”格陵兰看了一眼多出来的权限,忽然问道。
  “呃?啊,哦那个啊……昨天我们进入了太阳星系的范围后不久,接到了一份广播。怎么说呢这东西,还是给你看看吧……”他调出另一个界面,是一段录音。
  开始播放,电波的嘶嘶声中,一个女声响起,但格陵兰根本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
  一段话完了后,女声似乎是换了一种语言继续以一种温柔的声音讲话。
  同样的事情重复了好几遍,每一次都是一种不同的语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