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法典 第2859节
当时她正趁着准备演唱会的间隙，偷偷化妆去外面逛街，结果遇到有人在街边卖唱。抱着好奇的想法，席尔薇娅也凑了上去，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听个热闹而已。但是很快，席尔薇娅的表情便变得严肃起来。
作为世界闻名的歌姬，席尔薇娅的音乐素养自然是毋庸置疑，也正因为如此，她很快就能够听出，眼前这个流浪歌手不仅仅只是随便唱唱这么简单，或者说，在音乐方面的水准，他甚至有可能超过了席尔薇娅所认识的许多知名歌手的程度。
难道是某位大佬在街边装萌新？
席尔薇娅知道有些地方是有这样的节目，让一些成名已久的人物进行化妆，把他们变成老人或者普通的大妈之类，然后去街边与民同乐，最后再揭示自己的身份。然而，眼前这个男人的声线却是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些大佬都对不上号，于是席尔薇娅也是好奇的凑上前去，想要看看对方究竟是谁。
但是在看见眼前那张脸之后，席尔薇娅却是大吃一惊。
对于方正，席尔薇娅自然是听说过的，毕竟当初方正要向自己挑战这件事，席尔薇娅也曾经听自己的经纪人说过，不过当时在经纪人看来，和那种寂寂无名之辈交手会降低席尔薇娅的格调，于是以行程紧张安排不过来为由拒绝了挑战。
而在那之后，方正击败了东堂刀华和刀藤绮凛的事情也传入了席尔薇娅的耳中，只不过那个时候她也只是对方正多少产生了一点儿兴趣而已，直到凤凰星武祭开始，方正以绝对优势大杀四方，这才让席尔薇娅对他重视起来。
作为世界最强的魔女之一，席尔薇娅的眼光自然是很厉害的，她也一眼就看出，整个凤凰星武祭上，方正别说没有尽全力了，甚至就根本没有尽力，只是单纯在摸鱼。反倒是他与范星露流传出来的那场对决水准颇高，让席尔薇娅也是赞叹不已。
但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他，而且……他居然还会唱歌？
而且……水准居然还这么高！？
在方正唱歌的时候，席尔薇娅也特地搜了一下，结果发现他所有的歌都是原创，这更是出乎意料，于是她才想要和方正好好谈一谈。
特别是方正最后唱的那首歌，更是让席尔薇娅心动不已，一直以来，席尔薇娅也是自己作词作曲，但这还是她第一次有想要迫切的唱别人写的歌的心情。
所以……
“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授权，在接下来要举办的演唱会上演唱这首歌。”
“打上花火？”
见席尔薇娅指出这首歌，方正倒是不意外，毕竟这首歌是真好听，他在其他世界里闲着没事也会唱唱。
“这倒是没问题。”
“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
“……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唱这首歌。”
“哦？”
听到席尔薇娅的说话，方正挑了下眉头。
“这首歌原本应该是两人对唱的吧。”
“你还真能够猜到啊。”
“毕竟歌词就是这样写的嘛，所以我一猜就猜到了。”
面对方正的说话，席尔薇娅也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既然这样的话，你完全可以去找别人合唱吧。”
“这可不行。”
席尔薇娅摇了摇头。
“我非常喜欢这首歌，所以我也希望能够有一场完美的演出，换做其他人的话，恐怕没办法唱的这么好，再说，如果找其他歌手的话，可能会有很多麻烦的事情。”
“难道我就没有？”
听到席尔薇娅的说话，方正挑了下眉头，后者则嘻嘻一笑。
“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虽然席尔薇娅是这么说的，但是……
“当然不行！！”
席尔薇娅的经纪人两只手交错，比了个大大的叉，面色惨白的望着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席尔薇娅？这件事如果传扬出去的话，那么可是一个大丑闻！再说了，就算是你，在演唱会前临时更换歌曲也太……”
“我知道这是个很过分的要求，但是拜托了，经纪人，我真的很喜欢那首歌，而且我觉得那首歌必须要由我们两个合唱才能够达到最好的效果。”
“合唱……”
面对双手合十拜托的席尔薇娅，她的经纪人手按着额头，一脸无语。
说实话，当席尔薇娅从街上回来，还带回一个男生的时候，她就快要昏过去了。接着发现那个少年居然是之前在凤凰星武祭上大放异彩的冠军选手，更是让经纪人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结果现在席尔薇娅居然还说他会作词作曲，而且做的歌很好听，以至于席尔薇娅甚至想要改变日程把这首歌放在演唱会做压轴？
而且还是男女合唱？
她……还是直接昏过去算了。
毕竟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知道最轻松了。
要不是知道两人之前不认识，而且方正去年才从监狱里出来，她甚至怀疑席尔薇娅是不是偷偷瞒着自己和对方交往好几年了！
不然怎么胳膊肘这么往外拐的？
“总而言之，你只要听我们唱一遍，就知道了。”
见经纪人这个样子，席尔薇娅也知道眼见为实才能够说服经纪人，于是干脆利落的开口说道。而看到席尔薇娅这么坚持，经纪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那就先让我听听，这首歌到底哪里好。”
说实话，经纪人内心也是很好奇的，毕竟作为站在世界音乐界顶尖的魔女，席尔薇娅的音乐素养不说万中无一，那也是出类拔萃，能够让她如此赞不绝口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歌曲。
于是，接着演出练习的名义，经纪人专门开了一间录音室，然后让方正和席尔薇娅在里面再次唱了一遍……而在听完两人的合唱之后，经纪人也是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好吧，我承认，这首歌真的很不错，而且……也很适合作为压轴，但是……”
说道这里，经纪人为难的望向方正。
“席尔薇娅，你确定一定要和他一起合唱吗？毕竟他的名声……”
作为席尔薇娅的经纪人，她自然掌握着不少情报，像方正的经历她也有掌握，虽然说过失杀人这种事情，在学园都市里方正或许还能够有很多支持者。但是在外界，原本众人就倾向于打压星脉世代，如果被媒体知道与席尔薇娅合唱的是这么一个因为故意伤害过失杀人而从监狱里保释出来的杀人犯……那他们肯定集体发疯高潮了。
“那又如何？你应该知道真相。”
“但是对于世人来说，那并不重要……”
看着席尔薇娅和经纪人之间的商讨，方正倒是毫不在意的怀抱双手，站在旁边。毕竟对于他来说，合唱不合唱的并不重要，其实方正之前也向席尔薇娅提过让她找其他人来唱，但是席尔薇娅坚决拒绝。现在看起来，面对自己的经纪人，她也不打算放弃。
最终，在席尔薇娅的坚持下，经纪人也只能够妥协，但是她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那就是首先，方正必须以神秘嘉宾的身份登场，负责钢琴演奏，然后就是整个演唱过程之中方正整个人必须彻底被屏蔽起来，只能够让观众看见一个黑影。而且，即便演唱结束之后，方正也不允许向任何人泄露这件事，不仅如此，那首歌他也不能再唱，以避免被有心人发现端倪。
对此方正当然表示……不能答应。
老子的歌，老子想唱就唱，你算个什么玩意儿，还敢来对老子指手画脚。要知道，现在是席尔薇娅想要这首歌的版权，不是我求着她唱，爱唱唱不唱拉到，老子惯着你们这帮傻逼不成？
对于方正如此坚决的拒绝，席尔薇娅的经纪人也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竟w＆w财团虽然论实力在六星财团中垫底，但是在娱乐界他们的地位是最高的。无论是演员，歌手还是什么明星偶像，都会乖乖听从他们的要求。再说了，能够与席尔薇娅这种世界级歌姬同台登场，简直就是天大的荣耀来着……哪儿会遇到这种人？
最终，双方大吵一场，不欢而散，方正直接掉头走人——mmp，再待下去他就搞不好想要让w＆w财团的某人心脏病发或者意外暴毙了。
我刚学的暗杀术，能受这委屈？
对于最后发展成这样，席尔薇娅也很无奈，事实上当她听自己的经纪人提出的条件时，席尔薇娅就知道不妙。毕竟席尔薇娅也看过方正的比赛，对于他的性格也是多少有些了解。像这么一个性格霸道的人，怎么可能顺从自己的经纪人提出的这种条件？甚至席尔薇娅觉得对方没有当场翻脸动手已经算是脾气好了。
当然，对于众人来说，原本就应该到此为止。然而……事情总是有变化的。
比如第二天的头条新闻【世界级歌姬的秘密地下情人】，以及拍下的，伪装状态的席尔薇娅与方正进入公司的照片。
幸运的是，当时只拍到了背影，而且双方的穿着都很普通，新闻里也只是提到疑似席尔薇娅的少女与陌生男子一同进入w＆w公司……但是对于即将举办演唱会的席尔薇娅来说，这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冲击了。
“该死……”
盯视着新闻，经纪人面色铁青，不用调查，她就知道这绝对是其他财团下的黑手，甚至这张照片都有可能是某个专精监视的星脉世代拍下来的。之前银河财团遇到麻烦，w＆w的插手程度最低，因为双方彼此的业务重合度较少，所以并没有太过在意。但是没想到现在……这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我们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结果你们就来找麻烦了？
银河财团的蛋糕还不够你们吃吗？非要来祸害我们？
当然，现在说这些都是事后诸葛亮，没什么用，最大的问题是……接下来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干脆就直说好了。”
席尔薇娅倒是给出了解决方案。
“只要把实情说出来，那么就没有问题了。”
听到席尔薇娅的说话，经纪人皱起眉头。她当然明白席尔薇娅的意思，的确，只要面对媒体说出实情，然后再等到演唱会的压轴歌曲出场，那么一切流言蜚语都会烟消云散。
“你是说……可是他的身份……”
“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自己的身份隐藏起来，只是你不要太欺人太甚就好。”
席尔薇娅摇了摇头，她之前和方正聊天的时候，就明白他的想法，不然以方正的音乐水准，就算他有杀人的前科，其他娱乐公司也会趋之若鹜的邀请他加入。而方正对于被人束缚不感兴趣，因此自然也不会对经纪人要求自己唱什么歌不唱什么歌有什么好感。
老子爱唱什么唱什么，你管得着吗？
“……看来只有这样了。”
经纪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席尔薇娅则微微一笑，打开视窗。
“那么，我打电话联络他好了。”
“等等，你们交换了联络方式？！”
听到这里，经纪人再次面色一白，盯视着席尔薇娅。
“我说……你们真是才见面的关系吧？”
第3450章 演唱会
在和方正再次经过一系列谈判之后，双方终于谈妥了条件——方正答应授权这首歌给席尔薇娅使用（而且仅限于席尔薇娅使用），至于在演唱环节，他也会登场，只不过灯光不会照到他，而且席尔薇娅还会用自己的能力将方正遮蔽起来，不让其他人看到方正的真面目。
当然，最后那个条款也是废除了，最多就是方正答应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不过反过来如果是你们这边流传出去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总而言之，别让我太麻烦，你让我不高兴，我就直接甩手走人，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对于席尔薇娅的经纪人来说，她还是第一次签署这么“丧权辱国”的合同，气的她牙都咬碎了。要知道w＆w财团虽然是六星之末，可是也是统合企业财团之一，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威胁过？那些演员，明星，偶像，谁见了她不是毕恭毕敬的，哪儿有这样不把人放在眼里的？
当然，她也不是没想过动用财团的力量去收拾方正，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不过席尔薇娅也给自己的经纪人看了方正决斗的视频，然后明确表示真要打起来，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以方正的性格，你得做好起码半个城市被摧毁的准备……席尔薇娅的经纪人也是葵恩薇儿学园毕业的，自然明白这种怪物有多可怕，于是她不怂也得怂了。
总不能够真的就为了这么一首歌毁掉半个城市吧。
当然，换做别人的话，或许经纪人还会认为对方不会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然而方正可是有案底的啊！他可是真杀过人的！
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方正不怕，w＆w财团可不愿意为这点儿事情闹大。
所以这合同她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作为世界闻名的歌姬，席尔薇娅的音乐素养自然是毋庸置疑，也正因为如此，她很快就能够听出，眼前这个流浪歌手不仅仅只是随便唱唱这么简单，或者说，在音乐方面的水准，他甚至有可能超过了席尔薇娅所认识的许多知名歌手的程度。
难道是某位大佬在街边装萌新？
席尔薇娅知道有些地方是有这样的节目，让一些成名已久的人物进行化妆，把他们变成老人或者普通的大妈之类，然后去街边与民同乐，最后再揭示自己的身份。然而，眼前这个男人的声线却是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些大佬都对不上号，于是席尔薇娅也是好奇的凑上前去，想要看看对方究竟是谁。
但是在看见眼前那张脸之后，席尔薇娅却是大吃一惊。
对于方正，席尔薇娅自然是听说过的，毕竟当初方正要向自己挑战这件事，席尔薇娅也曾经听自己的经纪人说过，不过当时在经纪人看来，和那种寂寂无名之辈交手会降低席尔薇娅的格调，于是以行程紧张安排不过来为由拒绝了挑战。
而在那之后，方正击败了东堂刀华和刀藤绮凛的事情也传入了席尔薇娅的耳中，只不过那个时候她也只是对方正多少产生了一点儿兴趣而已，直到凤凰星武祭开始，方正以绝对优势大杀四方，这才让席尔薇娅对他重视起来。
作为世界最强的魔女之一，席尔薇娅的眼光自然是很厉害的，她也一眼就看出，整个凤凰星武祭上，方正别说没有尽全力了，甚至就根本没有尽力，只是单纯在摸鱼。反倒是他与范星露流传出来的那场对决水准颇高，让席尔薇娅也是赞叹不已。
但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他，而且……他居然还会唱歌？
而且……水准居然还这么高！？
在方正唱歌的时候，席尔薇娅也特地搜了一下，结果发现他所有的歌都是原创，这更是出乎意料，于是她才想要和方正好好谈一谈。
特别是方正最后唱的那首歌，更是让席尔薇娅心动不已，一直以来，席尔薇娅也是自己作词作曲，但这还是她第一次有想要迫切的唱别人写的歌的心情。
所以……
“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授权，在接下来要举办的演唱会上演唱这首歌。”
“打上花火？”
见席尔薇娅指出这首歌，方正倒是不意外，毕竟这首歌是真好听，他在其他世界里闲着没事也会唱唱。
“这倒是没问题。”
“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
“……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唱这首歌。”
“哦？”
听到席尔薇娅的说话，方正挑了下眉头。
“这首歌原本应该是两人对唱的吧。”
“你还真能够猜到啊。”
“毕竟歌词就是这样写的嘛，所以我一猜就猜到了。”
面对方正的说话，席尔薇娅也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既然这样的话，你完全可以去找别人合唱吧。”
“这可不行。”
席尔薇娅摇了摇头。
“我非常喜欢这首歌，所以我也希望能够有一场完美的演出，换做其他人的话，恐怕没办法唱的这么好，再说，如果找其他歌手的话，可能会有很多麻烦的事情。”
“难道我就没有？”
听到席尔薇娅的说话，方正挑了下眉头，后者则嘻嘻一笑。
“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虽然席尔薇娅是这么说的，但是……
“当然不行！！”
席尔薇娅的经纪人两只手交错，比了个大大的叉，面色惨白的望着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席尔薇娅？这件事如果传扬出去的话，那么可是一个大丑闻！再说了，就算是你，在演唱会前临时更换歌曲也太……”
“我知道这是个很过分的要求，但是拜托了，经纪人，我真的很喜欢那首歌，而且我觉得那首歌必须要由我们两个合唱才能够达到最好的效果。”
“合唱……”
面对双手合十拜托的席尔薇娅，她的经纪人手按着额头，一脸无语。
说实话，当席尔薇娅从街上回来，还带回一个男生的时候，她就快要昏过去了。接着发现那个少年居然是之前在凤凰星武祭上大放异彩的冠军选手，更是让经纪人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结果现在席尔薇娅居然还说他会作词作曲，而且做的歌很好听，以至于席尔薇娅甚至想要改变日程把这首歌放在演唱会做压轴？
而且还是男女合唱？
她……还是直接昏过去算了。
毕竟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知道最轻松了。
要不是知道两人之前不认识，而且方正去年才从监狱里出来，她甚至怀疑席尔薇娅是不是偷偷瞒着自己和对方交往好几年了！
不然怎么胳膊肘这么往外拐的？
“总而言之，你只要听我们唱一遍，就知道了。”
见经纪人这个样子，席尔薇娅也知道眼见为实才能够说服经纪人，于是干脆利落的开口说道。而看到席尔薇娅这么坚持，经纪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那就先让我听听，这首歌到底哪里好。”
说实话，经纪人内心也是很好奇的，毕竟作为站在世界音乐界顶尖的魔女，席尔薇娅的音乐素养不说万中无一，那也是出类拔萃，能够让她如此赞不绝口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歌曲。
于是，接着演出练习的名义，经纪人专门开了一间录音室，然后让方正和席尔薇娅在里面再次唱了一遍……而在听完两人的合唱之后，经纪人也是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好吧，我承认，这首歌真的很不错，而且……也很适合作为压轴，但是……”
说道这里，经纪人为难的望向方正。
“席尔薇娅，你确定一定要和他一起合唱吗？毕竟他的名声……”
作为席尔薇娅的经纪人，她自然掌握着不少情报，像方正的经历她也有掌握，虽然说过失杀人这种事情，在学园都市里方正或许还能够有很多支持者。但是在外界，原本众人就倾向于打压星脉世代，如果被媒体知道与席尔薇娅合唱的是这么一个因为故意伤害过失杀人而从监狱里保释出来的杀人犯……那他们肯定集体发疯高潮了。
“那又如何？你应该知道真相。”
“但是对于世人来说，那并不重要……”
看着席尔薇娅和经纪人之间的商讨，方正倒是毫不在意的怀抱双手，站在旁边。毕竟对于他来说，合唱不合唱的并不重要，其实方正之前也向席尔薇娅提过让她找其他人来唱，但是席尔薇娅坚决拒绝。现在看起来，面对自己的经纪人，她也不打算放弃。
最终，在席尔薇娅的坚持下，经纪人也只能够妥协，但是她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那就是首先，方正必须以神秘嘉宾的身份登场，负责钢琴演奏，然后就是整个演唱过程之中方正整个人必须彻底被屏蔽起来，只能够让观众看见一个黑影。而且，即便演唱结束之后，方正也不允许向任何人泄露这件事，不仅如此，那首歌他也不能再唱，以避免被有心人发现端倪。
对此方正当然表示……不能答应。
老子的歌，老子想唱就唱，你算个什么玩意儿，还敢来对老子指手画脚。要知道，现在是席尔薇娅想要这首歌的版权，不是我求着她唱，爱唱唱不唱拉到，老子惯着你们这帮傻逼不成？
对于方正如此坚决的拒绝，席尔薇娅的经纪人也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竟w＆w财团虽然论实力在六星财团中垫底，但是在娱乐界他们的地位是最高的。无论是演员，歌手还是什么明星偶像，都会乖乖听从他们的要求。再说了，能够与席尔薇娅这种世界级歌姬同台登场，简直就是天大的荣耀来着……哪儿会遇到这种人？
最终，双方大吵一场，不欢而散，方正直接掉头走人——mmp，再待下去他就搞不好想要让w＆w财团的某人心脏病发或者意外暴毙了。
我刚学的暗杀术，能受这委屈？
对于最后发展成这样，席尔薇娅也很无奈，事实上当她听自己的经纪人提出的条件时，席尔薇娅就知道不妙。毕竟席尔薇娅也看过方正的比赛，对于他的性格也是多少有些了解。像这么一个性格霸道的人，怎么可能顺从自己的经纪人提出的这种条件？甚至席尔薇娅觉得对方没有当场翻脸动手已经算是脾气好了。
当然，对于众人来说，原本就应该到此为止。然而……事情总是有变化的。
比如第二天的头条新闻【世界级歌姬的秘密地下情人】，以及拍下的，伪装状态的席尔薇娅与方正进入公司的照片。
幸运的是，当时只拍到了背影，而且双方的穿着都很普通，新闻里也只是提到疑似席尔薇娅的少女与陌生男子一同进入w＆w公司……但是对于即将举办演唱会的席尔薇娅来说，这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冲击了。
“该死……”
盯视着新闻，经纪人面色铁青，不用调查，她就知道这绝对是其他财团下的黑手，甚至这张照片都有可能是某个专精监视的星脉世代拍下来的。之前银河财团遇到麻烦，w＆w的插手程度最低，因为双方彼此的业务重合度较少，所以并没有太过在意。但是没想到现在……这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我们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结果你们就来找麻烦了？
银河财团的蛋糕还不够你们吃吗？非要来祸害我们？
当然，现在说这些都是事后诸葛亮，没什么用，最大的问题是……接下来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干脆就直说好了。”
席尔薇娅倒是给出了解决方案。
“只要把实情说出来，那么就没有问题了。”
听到席尔薇娅的说话，经纪人皱起眉头。她当然明白席尔薇娅的意思，的确，只要面对媒体说出实情，然后再等到演唱会的压轴歌曲出场，那么一切流言蜚语都会烟消云散。
“你是说……可是他的身份……”
“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自己的身份隐藏起来，只是你不要太欺人太甚就好。”
席尔薇娅摇了摇头，她之前和方正聊天的时候，就明白他的想法，不然以方正的音乐水准，就算他有杀人的前科，其他娱乐公司也会趋之若鹜的邀请他加入。而方正对于被人束缚不感兴趣，因此自然也不会对经纪人要求自己唱什么歌不唱什么歌有什么好感。
老子爱唱什么唱什么，你管得着吗？
“……看来只有这样了。”
经纪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席尔薇娅则微微一笑，打开视窗。
“那么，我打电话联络他好了。”
“等等，你们交换了联络方式？！”
听到这里，经纪人再次面色一白，盯视着席尔薇娅。
“我说……你们真是才见面的关系吧？”
第3450章 演唱会
在和方正再次经过一系列谈判之后，双方终于谈妥了条件——方正答应授权这首歌给席尔薇娅使用（而且仅限于席尔薇娅使用），至于在演唱环节，他也会登场，只不过灯光不会照到他，而且席尔薇娅还会用自己的能力将方正遮蔽起来，不让其他人看到方正的真面目。
当然，最后那个条款也是废除了，最多就是方正答应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不过反过来如果是你们这边流传出去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总而言之，别让我太麻烦，你让我不高兴，我就直接甩手走人，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对于席尔薇娅的经纪人来说，她还是第一次签署这么“丧权辱国”的合同，气的她牙都咬碎了。要知道w＆w财团虽然是六星之末，可是也是统合企业财团之一，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威胁过？那些演员，明星，偶像，谁见了她不是毕恭毕敬的，哪儿有这样不把人放在眼里的？
当然，她也不是没想过动用财团的力量去收拾方正，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不过席尔薇娅也给自己的经纪人看了方正决斗的视频，然后明确表示真要打起来，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以方正的性格，你得做好起码半个城市被摧毁的准备……席尔薇娅的经纪人也是葵恩薇儿学园毕业的，自然明白这种怪物有多可怕，于是她不怂也得怂了。
总不能够真的就为了这么一首歌毁掉半个城市吧。
当然，换做别人的话，或许经纪人还会认为对方不会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然而方正可是有案底的啊！他可是真杀过人的！
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方正不怕，w＆w财团可不愿意为这点儿事情闹大。
所以这合同她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