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南平夏的未婚夫做起伦敦之事……
  温亦然知道那紫果,用于补阳补气的,气血两亏的病患可用。寻常人吃了,会觉得体内火气旺盛,平常人家还会摘这种果子用于夫妻之间的助性。
  望着眼前的娇美人儿躺在他的衣袍之上,衣衫零乱,好似也吃了那紫果般,燥动不已。
  手指微动,将她的外衫细细解开,露出白粉色的里衣,随着她的呼吸,挺俏的山峰一上一下。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美景。
  他并没有将她的衣服全部解开,只是呈现半露微露的状态,那精美的锁骨像只蝴蝶左右翻飞,皮肤白嫩像剥了壳的鸡蛋,凝脂玉肩。
  俯下身子,鼻息间是她淡淡的幽香,也许是喝了茶吧,幽香中混着茶香的清雅,殷唇饱满艳丽,之前就想吻上去了,现下只有他们二人,自是无师自通般亲了上去,火热的舌头钻入香津之地,将口津搅得翻天地覆。
  “唔……”连楚感觉嘴里进了什么东西,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夺走了,无助的踢着腿。
  温亦然见她突然半睁开水润的眼眸,便松开了香软的嘴,压抑克制地看她喘着娇气,大口呼吸着。
  连楚脑子不太清醒,望着面前的人头带玉冠、面白似玉,墨眉似剑,清秀俊朗,一身贵气,只觉得好一个翩翩公子、松月清露。
  手指轻轻点着他的挺鼻,指尖瞬间麻了。
  “难受……”连楚似被那麻意弄得身子软绵绵的,冒着热气,想着刚才的凉意是面前这个人带过来的。
  两手两脚一伸,如同抱抱枕一样,将温亦然紧紧贴向自己的身体。
  那一瞬间,连楚感叹一声,好舒服。
  白嫩的脸颊摩擦着他的面皮,惹得温亦然额头直冒点点细汗,身体仿佛着火了一般,平时解手的地方也奇怪地立了起来。
  抱着抱着,连楚就不满足了,她感觉布料实在是太碍事了,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还不忘解开另一人的衣物。
  很快,两人衣衫都脱得只剩下一件遮羞物。
  娇嫩的身体只着一件肚兜,时常练武的精壮身体也完全展露出来,只有底下一头亵裤未被她解下。
  这下好了,肌肤相贴,凉感大面积从接触的地方缓解着体内的躁热。
  温亦热挺着一根巨大的棒子,顶在她的两腿中间,隔着薄薄的亵裤,头部顶端就戳在入口处,随着她舒服的扭动,龟头也一左一右摩擦着阴唇。
  快感让连楚更加放肆地让私处与龟头顶部的小口玩耍,流出滑腻的阴液。
  “你动一动。”连楚不满足于他像个木头人一样,像之前那样拿出亲她时的气势迫力就好了。
  “怎么动?”温亦然咽着口水问道。
  他只见过军营中一些女人亲男人时脱衣服的样子,只觉污眼,便转头离开了,至于如何房事,一概不知。
  “……不会?”连楚不清楚的脑子感觉有些错愕,手往下,想将那挡着两人的亵裤移开。
  “不会。”温亦然很诚实。
  连楚迷糊地点了点头,脑中只想尽快地吃下屁股底下那根要命的棒子。
  裆部温哒哒的亵裤被她用手缓慢的往下拉,眼睛迷蒙地看着清贵公子染上情欲时的动情模样,感受着棍子,敲击在她阴阜上的酥麻感。
  温亦然只觉现下肉棒陷在一片绵滑之中,这与之前隔着一层布还要舒服好几倍,刺激得他受不住得往上顶了一顶。
  龟头瞬间破开娇嫩的阴瓣,小穴口猛然间吃进半个龟头,颤抖着吐出一口液体。
  “啊……”连楚娇吟出声,撑胀的难受劲让她的手指甲一下子刮在温亦然的后背之上,划出八九道红痕。
  “唔!”温亦然喘息一声,原来女人的下面是这样的销魂噬骨,有一张小口会将他整个人给吸进去。
  肉棒再次往上顶了顶,这下整个龟头都进去了。小穴口被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了,阴瓣可怜地贴在肉茎两侧,由红变粉。
  “不要,不要……”连楚怕极了,脑子也在此刻从浑浊的意识中清醒起来,看到的就是两人光祼身子,私密处紧紧相连的爆炸性画面。
  连楚收开抱着他的手,推着他的胸膛,可怜地祈求道:“放开我,好不好?”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根本吃不下那么大的肉根,光是头部就撑得穴口难受。
  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可怜巴巴的目光里透着一丝害怕,委屈又可人。
  若是在平常,他看到一个男人睁着大眼睛,哭唧唧,他会觉得很厌烦,无他,从小到大,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军营里,跟着一起练武,从不哭鼻子,除了小时候。
  可她,一个女人也哭起鼻子,不知为何,见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软绵的不得了,只想欺负再欺负她。
  眸中目光一闪而过。
  紧接着,巨大的肉棍以势如破竹之势冲破小穴的禁锢,将整个花径撑得满满当当,再无缝隙,无数花肉,挤压着闯入的不速之客。
  同一时刻,他吻住了她的软唇,将她脱口而出的娇吟全都吞咽进肚子里。
  手臂搂抱住她的细腰,底下肉棒开始大刀阔斧地猛进猛出,毫无技巧可言。
  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人间极乐的他,只知道一味的抽插,口中尝着蜜液,怀中喷软的身子,那紧致的幽穴是那样的摄人心魄,牢牢咬着他,越往里钻,越是紧越是酥。
  连楚怎么也没想到南平夏的未婚夫做起伦敦之事,是这样的粗暴莽撞,身子像是被他凿开一个洞,巨大的铁器火热滚烫,打桩机般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山。
  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剧烈上下,痛得难受,也奇怪得难受。
  巨大的肉茎开辟着花径,硕大的龟头撞在穴内深处的软肉之上,又酸又麻。
  连楚有些承受不住,泪珠反复地从眼眶里跑出来,没入鬓角,口中呜咽着,鼻翼扇动,努力呼吸着空气。
  身子紧张得颤抖,连带着花径也是越缩越紧。
  温亦然抽插的速度仿佛被禁锢住般,可停下来又是另一番难受,他不甘这样动也动不了。
  舌头紧紧缠住口中的丁香小舌,腰间猛然一个用力,粗壮的阳物重重撞向花心。
  又酸又麻的快感激荡着感官,连楚直接被刺激得用手捏住了他的臂膀,仰着头挣脱了他的口中束缚。
  大口呼吸,咽下一口津液,便忍不住吟声道:“慢点,啊啊……太多了……”
  温亦然丝毫没有慢下来,刚开荤的他,掐着细腰,就是使劲的捣撞,阳茎横冲直撞,势要将那肉壁撞得服服帖帖。
  乖乖地吸着、吮着,而不是咬着、绞着,动一下都要花些力气。
  激烈的啪啪声在整个乱石洞中回荡,撞得两人大腿根都红通通的,撞飞的淫液洒在两人刚脱下的衣物上,耻骨下方的衣袍湿漉漉地聚了一团水涡。
  连楚清楚地听到洞中一遍又一遍放着那羞人的交合声,以及自己发出的媚叫,想要抑制却完全压抑不住。
  尤其是粗硬的棒身碾过肉壁,硕大滚硬的头部顶撞到最深处的花心时,那酥麻感,舒服得想不叫都不行。
  可这乱石洞也太能响了吧,连楚一边心里羞涩得不行,一边又叫个不停。
  好紧。温亦然不停歇地想将肉穴操开,可这肉穴偏偏越操越紧。
  他不服输地拿出练剑时毅力,将那一直软绵绵的腿给拉开,看着自己不同与平时的粗红阳具顶入水汪汪的小口,消失不见,再一次抽出,带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眼睛直直得看着这个他从未见过的刺激性画面,阳物进出得更加快了,快到仿佛整个肉茎都被小穴吃了进去。
  温亦然闭上眼睛,感受着茎身上每一处都是密密麻麻交织的快乐,仿佛整个身体的感官都沉浸在这汪洋的穴水中。
  突然一根稍无声息的肉刺扎入马眼。
  温亦然身子突然一颤,双眼睁开,龟头那处传来前所未有的酸麻,喷涌而出,不同于解手,马眼一软,无数浓液击射而出,烫得连楚身子一个激灵,哆哆缩缩地上了高潮。
  洞外,围猎地。
  临芷看到了正一脸专心打猎的南平夏,臂力惊人,一下子将出现的棕熊脑袋射了个对穿。
  抬起弓箭,射向南平夏。
  咻——
  箭翎发出划破空气的声音被南平夏捕捉到,头轻轻一歪,看到的就是箭头钉在一只蛇的七寸之上,蛇痛得胡乱扭动,土、叶翻腾。
  南平夏往箭来的方向看过去,见到的是当今最有望登上皇位的叁皇女。
  “叁殿下!”南平夏惊讶叁皇女的出现。
  “听闻南小将军在这里打猎,本殿也来凑个热闹,小将军不会不欢迎吧?”
  “微臣欢迎。”
  “那好,一起比比吧,看谁猎得最多。”临芷看向南平夏身后那丰厚的战利品,有意示探。
  南平夏心中苦笑,叁皇女明摆着让她选择站队,不管是赢还是输,第二天都会传出她南平夏与叁皇女一起打猎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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