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池深(二)【po1⒏υip】
  兄长死在了公子路的伏击里,那时的张矩刚刚冲出包围往幽州去,得到消息不顾他人劝阻转头去寻兄长。我只在兄长入殓时漏了面,当时我在养腕伤,张矩连兄长的最后一面也不让,我便可知晓他的死状该是如何凄惨,张矩在我千般乞求下放我去了洛阳的葬礼,草草结束运回了钱唐莫干山脚埋葬。
  提起了兄长,我的情绪有点落寞,一直强打着笑脸送祖父他们出宫。
  阿浓和琰儿被宫人带着先回去了,辇车里只我和张矩两人。
  左臂上传来一阵力,天旋地转间我坐在了张矩的腿上,辇车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晃动了一下。
  “陛下”梁平试探性地声音在帘外响起。
  张矩盯着我头也不回,薄唇微启:“噤声,无事。”
  辇车继续四平八稳地前进着,我早在梁平出声时就羞红了脸,都能想象到被张矩斥后宫奴们的神情了,于是我挣扎着想要坐回去:“陛下,这于礼不合!”
  张矩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在昏暗的环境里像一只伺机出动的野兽,手掌覆在我的臀上。
  我面上通红,夏日穿得本就单薄,襦裙在方才的扭动间撂到了大腿根,一双腿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
  鼻间是张矩呼吸的酒气,我一边揪着我的裙摆向下拉,一边又要拦着张矩在臀上作乱的手,结果他一手困住我两只腕子,另一只继续游走,挑开我的抱腹,只感觉胸前一空。
  宽大的掌一点一点抚上我的胸脯,复又埋首于胸前,一口衔住因为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紧张地瑟缩的前端,我被刺激地扬起脖颈,压抑着喉间差点溢出的呻吟,我只看得到张矩漆黑的发顶,与黑夜融为一体,只有一只玉白的耳廓没有被暗黑吞噬。
  琰儿前两个月都是我亲自用母乳喂养,生产阿浓那会儿因为身子骨不好,想要亲自喂时被张矩挡了回去,乳娘也宽慰我婴儿都适应了要再换人怕是会不习惯。喂琰儿的初期都很顺利,只是不想一旦开始亲自哺育,奶水不足的问题倒还没有堵奶让我痛苦,有回竟生生让琰儿嘬出血来,这可吓坏了福宁殿的一帮小姑娘。
  瞒不住张矩,晚上就阴着一张脸进到寝殿,不由分说地把喂养的工作重新交还给了乳娘。可是堵奶又不是琰儿不喝了就能自己通了这么容易,晚上我翻来覆去胸乳胀得慌,我只盼着快点天亮张矩去上朝,唤了青兰来帮我疏奶,可是张矩夜夜都来福宁殿,倒也不与我行房,就静静地睡在边上。
  有日实在疼得厉害,想解开抱腹自己伸手疏奶,可想到这般行径属实不雅,怎么可以是一个淑女能做的?进退两难之际,张矩突然翻过身贴住我,大手不由分说地伸进我的里衣,隔着抱腹揉推起来:“青兰和我说了你堵奶的事,我问了太医令,痛了要及时疏奶,你不必硬撑到我走。”
  我羞愤难当,倒不是他突如其来举动,只是他手法完全不对,半点作用都没起到,倒是作弄地我有了别的念想。
  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张矩一个使力把我拉地更近:“别闹,不是疼的厉害么?”
  我几欲哭泣:“陛下弄得妾很痛,还是让青兰来吧”
  张矩猛地停了手,起身撑在我两侧,黑夜里我看不清他的脸,只有一双眼睛如墨玉熠熠生光,他沉思片刻,又重新拢住:“那你教我,我会了就不会弄疼你了。”
  我分辨着他的语气,不像是故意嘲弄亵玩的意思,迟疑间,他又突然撤手:“那不然你做一遍我看着。”
  听此我脑海内警铃大作,慌乱间去捉那只抬起的大掌,重新按回到自己的胸脯上。
  “你怎么这么容易恼羞成怒”张矩暗夜里笑出了声,见我想撤手,忙拿另一只按住,大掌迭小掌的。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认真学着,不戏弄你。”
  我将信将疑,最后一咬牙搭着他的手按着青兰的手法揉推起来,只是不知道这一幕落在张矩眼里触发了他兴奋的点,推揉的动作逐渐变得粗暴,不再受我控制,又麻又酥。我迷蒙着看向他,这个眼神我太熟悉了瑟瑟地往后退。
  张矩不让,兴奋地指尖都在微颤,挑开了我的中衣,慢条斯理地用牙齿解开了抱腹,突然又没了动静。
  他低着头,我看不见他,沉默中我有些慌乱,伸出手想去触碰张矩:“陛下”
  刚碰到衣料一角,张矩一把拉起我:“宓娘,你溢奶了”
  不待我反应,张矩猛地低头含住一边,开始大口吞咽起来。和哺乳琰儿不同,孩童尚未长牙,喂奶就是喂奶,只会从心底生出做母亲的爱怜。
  难道我也要把张矩当成琰儿看待么?这是我紧张的神思快要濒临崩溃前的最后一个想法,之后的每晚,张矩都要亲自为我“疏奶”。
  舆车内,张矩似是不满我神游天外,尖利的犬齿刺了我一下,我回过神来,只见张矩抬起脸,掐着我两颊亲下来,含糊地说着让人羞愤欲死的话:“奶水不似前些日子丰盈了。”
  我如同木偶一般靠在角落暗自垂泪。
  不知怎得,张矩在性事方面变得如此大胆放肆,我由着他晚间在床闱间胡闹已经是我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但在外面,还是如此狭小逼仄的空间里,我作为一个正妻,却像是个玩物做着让我羞于启齿的事情。
  我看向张矩,想问问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张矩触到了我的泪,被烫到一般弹开了手,慌乱地吻上来:“是我糊涂,咸枝”
  我默默拉上被退至腰间的衣衫:“陛下醉了,妾自己回福宁殿吧。”
  张矩拉住我的右腕,滚烫地手心贴在那条刀疤上,感觉伤口好像也变得狰狞起来,惊得张矩又松开了手,而后瘫坐了在黑暗中。
  “咸枝,我只是想要你快活。”
  脑子已经一团浆糊,不想去思考他的“快活”是否又是羞辱于我,掀开帘幔,梁平机警地扶着我站稳,晚间的穿堂风吹得我鬓发飞扬:“陛下醉了,回去记得煮一盅醒酒汤。”
  我看了车辇最后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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