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冷硬拒绝
沈玲珑看了一眼那被捏得皱巴巴了的票子。
她并没有接手，颇为强硬道：“我不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
太过冷硬的拒绝让任若楠几个都给呆住了。
不是因为沈玲珑对老年人的不近人情，而是她们三个都清楚得知道沈玲珑对于这个孟家是有持续合作想法的。
在任若楠她们几个看来，别个落魄的时候给予帮助，这可是雪中送炭的好机会，等哪一天世道好些了，自然就是得到汇报的时候了。
可沈玲珑反其道而行，竟然将这种好机会推之门外，还态度冷硬。
这不仅让任若楠几个措手不及，就连孟海洋孟老先生也不例外。
孟海洋活了这么大岁数了，哪里不晓得前头任若楠说的话，拒绝的事儿那都是为了施恩。
他正是因不愿背上这种别有目的的施恩，孟海洋才是宁可苦着自个也要还回去。
孟海洋即便受难，那也是被不少人捧着的，这陡然出现个相应拒绝他请求的人，孟海洋面色不怎么好看了。
孟海洋板着脸，不悦的看着沈玲珑问：“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玲珑被这话都笑了，她瞥了孟海洋一眼，并不把孟海洋当作一个要高攀的人，她道：“不管是黑街还是供销社，或者说是村里，以物换物，老先生你听过隔了十天半月以后，过来要退回来的吗？”
“是了，若说我用钱换你孙子的布料，布料有质量上的问题，我在第二天或者更早的时候要求退还，如此你孙子就该二话不说的退给我，这才叫理所当然吧？”
作为曾经的布庄老板，孟海洋又岂会不知沈玲珑所说的道理？
他神情十分不好看道：“你这意思就是说不肯退了吧？！”
沈玲珑看了孟海洋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
孟海洋一人精，见了立马就道：“同志，你也不是差那点布料的人，我家这种乱七八糟的情况，你还是别踏进来了，免得引火上身，我劝你还是给我退了，同我家泾渭分明。”
“退是可以退。”沈玲珑瞟了孟海洋一眼，给了个希望给他，在孟海洋松了口气的时候冷不丁道，“不过按照以前当铺的折算，相当于你孙子用布料给我做抵押向我借钱，这种布料是好的我很清楚，但是比不得其他东西可以钱生钱，所以借钱的利息就要高点，你还我一百，我就把布料退给你。”
“一百！！！”
在场的几个人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显然，被沈玲珑的坐地起价给惊呆了。
孟海洋算是明白了，这沈玲珑根本就是想以此刁难他，从而让他知难而退。
可知道归知道，拿不出这么一大笔钱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孟海洋盯着沈玲珑咬牙切齿道：“沈同志，你不觉得你这个利息太高了吗？！”
沈玲珑偏头看向孟海洋，皮笑肉不笑道：“老先生觉得你这条命，不敌二十五块？”
孟海洋脸色一变，狐疑的看着沈玲珑，不太明白沈玲珑怎么会知道他病重的事儿？
因为怕被有心人以此报复的缘故，他老毛病犯了，又没有钱买药的事儿孟海洋嘱咐了家里所有人不许说出去。
他那孙子虽说偷偷摸摸去用布料换钱了，但孟海洋清楚，他病重的事儿，孙子肯定是不会说的。
孟海洋瞥了一眼旁边几个姑娘的神情，显然纵使任若楠眼里都闪过几分诧异。
以此，孟海洋对沈玲珑生了几分忌惮，他盯着沈玲珑不作声。
沈玲珑可不管他这些弯弯绕绕，她直接用最便捷的方式堵了孟海洋要退还钱的想法：“老先生，你很清楚，那些绸缎如果去别处换，我保证你一分钱都换不到，甚至还会让你家遇上危险，我既然能拿七十五块来换，让你用这笔钱渡过了一个关卡，我不可能一点利益都不得。”
说到这儿，孟海洋的心紧了紧，生怕沈玲珑挟恩图报。
令他松口气又不怎么痛快的是，沈玲珑没有挟恩图报，她就事论事道：“那些布料，我自然是可以加工后，得到更高的价格，你现在要换回去，我要你一百那都是看在老先生你如今家境不好的前提下，不然我拿那些布，我可以翻十倍。”
任若楠几个姑娘听了倒抽一口冷气。
倒是孟海洋，他经历过这么多，对于精美的成衣能卖多少钱，他还是心里有个底的。
不过沈玲珑这种笃定倒是让孟海洋对她另眼相看。
“所以老先生，要么拿着钱回去，以后别跟我说什么还回来的事儿了。”沈玲珑无视了孟海洋的神情，自顾自的说道，“要么今天给我一百块，我二话不说的把东西给你，过期不候。”
沈玲珑说完了以后便是转过头往里走了，至于孟海洋心里怎么想的，沈玲珑不过分关注。
更甚，她叫了任若楠，要拿东西。
任若楠看了好几眼孟海洋，顿了老久才是跟上了沈玲珑。
至于范青青和顾倩两个自然也不会多留，她们在沈玲珑的示意下竟是当孟海洋不存在了。
孟海洋也是头一次受到这等待遇，他颇为尴尬的在门口停留了老一会儿，最后也是清楚自己不可能拿得出一百块钱了的，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堂屋里的沈玲珑看见了，冷不丁说了一句：“孟老先生，如果你家小孩还有这种布料，我照样收，我们这儿讲究长期合作，求一个你好我好大家好，自然是不会干出自断渠道的事儿。”
这话有深意，孟海洋自然是听得出来的。
孟海洋步子稍许停顿，他没有回答沈玲珑的话，顿了顿便是离开了。
等人走远了以后，任若楠才是忍不住问道：“玲珑姐，你说他还会再来吗？”
沈玲珑笑了笑道：“逼上绝路的时候，纵使傲骨铮铮也要留条后路，别无选择时自然是会豁出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顾倩。
顾倩没敢作声，她前头可不就是干出了豁出去的事儿？
“好了，若楠你帮我把绸缎拿出来吧，等会让经常帮你送东西到我那儿的人，夹在在棉被里，一起给我送过去。”沈玲珑不在孟海洋这事儿上多说，“后勤那边送过来的，应该是成品棉被吧？不是棉花？”
任若楠点了点头道：“是成品，不过都是崭新的，玲珑姐你要棉花吗？棉花倒是不太好集齐了，尤其是这个季节……”
沈玲珑点了点头道：“不打紧，在今年冬天以前帮我筹齐五张盖得厚被子，五张垫的厚垫被就成了，现在薄一点没问题，天气越来越热起来了，也不用那么厚了。”
这事儿任若楠一一记了下来。
随后任若楠又说了说关于衣裳的事儿，她娘那儿已然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机绣这种东西了。
沈玲珑给了三天后的时间，只因这几天她估计得在家里洗刷没那么多时间。
两人做好约定以后，沈玲珑又看向了顾倩，问：“酱料厂的事儿怎么样了？”
顾倩顿了顿，长输了口气，连忙道：“昨天玲珑姐你走的时候，招工的告示已经送到若楠她爹那里去了，估计没几天就能可以挑选工人了，昨天我和若楠去镇办事所的时候我们又撞上了周霞，还有……红豆姐。”
“红豆姐看起来很受周霞欢喜……”
这话里的意思很分明，顾倩在试探性的询问要不要防备一下沈红豆。
沈玲珑‘嗯’了一声，却没有多做指示，只道：“既然这事儿都交给你了，那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了，我只要最后的结果。”
顾倩一愣，有点儿踌躇的看向了沈玲珑，和她以前话不多句句要点的性子差了不少。
“你以前可不像这么不自信。”沈玲珑看出来了，便是笑道，“前头算计其他人既然有胆子，敢拼，现在你还怕什么？我让你过来做事儿，若是畏手畏脚的话，那你就引咎辞职，回大队里挣工分去算了。”
顾倩和范青青脸色都是一变。
尤其是顾倩，她神情变化莫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倒是范青青，她连忙替顾倩说起话来，讲：“玲珑姐，你放心拉，我一定会看好倩倩的！我和她一定会把你交代的事儿办好的。”
沈玲珑没作声，这会儿后勤处送东西的几个小伙子过来了。
她忙着搞自己的事儿，自然也就不和顾倩和范青青她们多说什么了，她帮着任若楠搬东西，算账，再则搞自己想要的东西起来。
沈玲珑和任若楠凑到一块儿，任若楠偷偷摸摸的说道：“玲珑姐，那个酱料你再给我弄点呗，我私人弄。”
“你要卖？”沈玲珑有点惊讶的看向了任若楠，酱料她是肯定会弄的，不过按照姜德说的，是肯定不会弄到市面上来卖了，现在要正儿八经的搞厂了，“你爹允许吗？不允许的话，周霞那边看得那么紧，抓住了这个漏洞怕是会搞你，你爹不给单子，这事儿不好搞。”
任若楠送了耸肩道：“哎呀，不打紧拉，我不是在这儿弄，你知道的我在平城有不少认识的人，虽说都分到其他县级了，但也有联系，我送她们，再意思意思……”
“外售倒是比在镇上搞，要安全很多。”沈玲珑听了任若楠的话，也是松懈了点，“成，我到时候给你弄，你把数量说好，多多益善。”
任若楠一愣，颇为诧异的看向沈玲珑道：“玲珑姐？你不担心？”
沈玲珑莞尔一笑，看了一眼堂屋里写写算算的顾倩道：“请君入瓮。”
任若楠也不傻，顺着沈玲珑的眼神看过去以后也是笑了起来，她道：“放心，这事儿我会帮你透露给她的。”
“咱俩难道不是相互合作？”沈玲珑瞥了任若楠一眼，轻呵一声。
任若楠呵呵笑了起来，没给予回答。
她并没有接手，颇为强硬道：“我不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
太过冷硬的拒绝让任若楠几个都给呆住了。
不是因为沈玲珑对老年人的不近人情，而是她们三个都清楚得知道沈玲珑对于这个孟家是有持续合作想法的。
在任若楠她们几个看来，别个落魄的时候给予帮助，这可是雪中送炭的好机会，等哪一天世道好些了，自然就是得到汇报的时候了。
可沈玲珑反其道而行，竟然将这种好机会推之门外，还态度冷硬。
这不仅让任若楠几个措手不及，就连孟海洋孟老先生也不例外。
孟海洋活了这么大岁数了，哪里不晓得前头任若楠说的话，拒绝的事儿那都是为了施恩。
他正是因不愿背上这种别有目的的施恩，孟海洋才是宁可苦着自个也要还回去。
孟海洋即便受难，那也是被不少人捧着的，这陡然出现个相应拒绝他请求的人，孟海洋面色不怎么好看了。
孟海洋板着脸，不悦的看着沈玲珑问：“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玲珑被这话都笑了，她瞥了孟海洋一眼，并不把孟海洋当作一个要高攀的人，她道：“不管是黑街还是供销社，或者说是村里，以物换物，老先生你听过隔了十天半月以后，过来要退回来的吗？”
“是了，若说我用钱换你孙子的布料，布料有质量上的问题，我在第二天或者更早的时候要求退还，如此你孙子就该二话不说的退给我，这才叫理所当然吧？”
作为曾经的布庄老板，孟海洋又岂会不知沈玲珑所说的道理？
他神情十分不好看道：“你这意思就是说不肯退了吧？！”
沈玲珑看了孟海洋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
孟海洋一人精，见了立马就道：“同志，你也不是差那点布料的人，我家这种乱七八糟的情况，你还是别踏进来了，免得引火上身，我劝你还是给我退了，同我家泾渭分明。”
“退是可以退。”沈玲珑瞟了孟海洋一眼，给了个希望给他，在孟海洋松了口气的时候冷不丁道，“不过按照以前当铺的折算，相当于你孙子用布料给我做抵押向我借钱，这种布料是好的我很清楚，但是比不得其他东西可以钱生钱，所以借钱的利息就要高点，你还我一百，我就把布料退给你。”
“一百！！！”
在场的几个人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显然，被沈玲珑的坐地起价给惊呆了。
孟海洋算是明白了，这沈玲珑根本就是想以此刁难他，从而让他知难而退。
可知道归知道，拿不出这么一大笔钱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孟海洋盯着沈玲珑咬牙切齿道：“沈同志，你不觉得你这个利息太高了吗？！”
沈玲珑偏头看向孟海洋，皮笑肉不笑道：“老先生觉得你这条命，不敌二十五块？”
孟海洋脸色一变，狐疑的看着沈玲珑，不太明白沈玲珑怎么会知道他病重的事儿？
因为怕被有心人以此报复的缘故，他老毛病犯了，又没有钱买药的事儿孟海洋嘱咐了家里所有人不许说出去。
他那孙子虽说偷偷摸摸去用布料换钱了，但孟海洋清楚，他病重的事儿，孙子肯定是不会说的。
孟海洋瞥了一眼旁边几个姑娘的神情，显然纵使任若楠眼里都闪过几分诧异。
以此，孟海洋对沈玲珑生了几分忌惮，他盯着沈玲珑不作声。
沈玲珑可不管他这些弯弯绕绕，她直接用最便捷的方式堵了孟海洋要退还钱的想法：“老先生，你很清楚，那些绸缎如果去别处换，我保证你一分钱都换不到，甚至还会让你家遇上危险，我既然能拿七十五块来换，让你用这笔钱渡过了一个关卡，我不可能一点利益都不得。”
说到这儿，孟海洋的心紧了紧，生怕沈玲珑挟恩图报。
令他松口气又不怎么痛快的是，沈玲珑没有挟恩图报，她就事论事道：“那些布料，我自然是可以加工后，得到更高的价格，你现在要换回去，我要你一百那都是看在老先生你如今家境不好的前提下，不然我拿那些布，我可以翻十倍。”
任若楠几个姑娘听了倒抽一口冷气。
倒是孟海洋，他经历过这么多，对于精美的成衣能卖多少钱，他还是心里有个底的。
不过沈玲珑这种笃定倒是让孟海洋对她另眼相看。
“所以老先生，要么拿着钱回去，以后别跟我说什么还回来的事儿了。”沈玲珑无视了孟海洋的神情，自顾自的说道，“要么今天给我一百块，我二话不说的把东西给你，过期不候。”
沈玲珑说完了以后便是转过头往里走了，至于孟海洋心里怎么想的，沈玲珑不过分关注。
更甚，她叫了任若楠，要拿东西。
任若楠看了好几眼孟海洋，顿了老久才是跟上了沈玲珑。
至于范青青和顾倩两个自然也不会多留，她们在沈玲珑的示意下竟是当孟海洋不存在了。
孟海洋也是头一次受到这等待遇，他颇为尴尬的在门口停留了老一会儿，最后也是清楚自己不可能拿得出一百块钱了的，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堂屋里的沈玲珑看见了，冷不丁说了一句：“孟老先生，如果你家小孩还有这种布料，我照样收，我们这儿讲究长期合作，求一个你好我好大家好，自然是不会干出自断渠道的事儿。”
这话有深意，孟海洋自然是听得出来的。
孟海洋步子稍许停顿，他没有回答沈玲珑的话，顿了顿便是离开了。
等人走远了以后，任若楠才是忍不住问道：“玲珑姐，你说他还会再来吗？”
沈玲珑笑了笑道：“逼上绝路的时候，纵使傲骨铮铮也要留条后路，别无选择时自然是会豁出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顾倩。
顾倩没敢作声，她前头可不就是干出了豁出去的事儿？
“好了，若楠你帮我把绸缎拿出来吧，等会让经常帮你送东西到我那儿的人，夹在在棉被里，一起给我送过去。”沈玲珑不在孟海洋这事儿上多说，“后勤那边送过来的，应该是成品棉被吧？不是棉花？”
任若楠点了点头道：“是成品，不过都是崭新的，玲珑姐你要棉花吗？棉花倒是不太好集齐了，尤其是这个季节……”
沈玲珑点了点头道：“不打紧，在今年冬天以前帮我筹齐五张盖得厚被子，五张垫的厚垫被就成了，现在薄一点没问题，天气越来越热起来了，也不用那么厚了。”
这事儿任若楠一一记了下来。
随后任若楠又说了说关于衣裳的事儿，她娘那儿已然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机绣这种东西了。
沈玲珑给了三天后的时间，只因这几天她估计得在家里洗刷没那么多时间。
两人做好约定以后，沈玲珑又看向了顾倩，问：“酱料厂的事儿怎么样了？”
顾倩顿了顿，长输了口气，连忙道：“昨天玲珑姐你走的时候，招工的告示已经送到若楠她爹那里去了，估计没几天就能可以挑选工人了，昨天我和若楠去镇办事所的时候我们又撞上了周霞，还有……红豆姐。”
“红豆姐看起来很受周霞欢喜……”
这话里的意思很分明，顾倩在试探性的询问要不要防备一下沈红豆。
沈玲珑‘嗯’了一声，却没有多做指示，只道：“既然这事儿都交给你了，那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了，我只要最后的结果。”
顾倩一愣，有点儿踌躇的看向了沈玲珑，和她以前话不多句句要点的性子差了不少。
“你以前可不像这么不自信。”沈玲珑看出来了，便是笑道，“前头算计其他人既然有胆子，敢拼，现在你还怕什么？我让你过来做事儿，若是畏手畏脚的话，那你就引咎辞职，回大队里挣工分去算了。”
顾倩和范青青脸色都是一变。
尤其是顾倩，她神情变化莫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倒是范青青，她连忙替顾倩说起话来，讲：“玲珑姐，你放心拉，我一定会看好倩倩的！我和她一定会把你交代的事儿办好的。”
沈玲珑没作声，这会儿后勤处送东西的几个小伙子过来了。
她忙着搞自己的事儿，自然也就不和顾倩和范青青她们多说什么了，她帮着任若楠搬东西，算账，再则搞自己想要的东西起来。
沈玲珑和任若楠凑到一块儿，任若楠偷偷摸摸的说道：“玲珑姐，那个酱料你再给我弄点呗，我私人弄。”
“你要卖？”沈玲珑有点惊讶的看向了任若楠，酱料她是肯定会弄的，不过按照姜德说的，是肯定不会弄到市面上来卖了，现在要正儿八经的搞厂了，“你爹允许吗？不允许的话，周霞那边看得那么紧，抓住了这个漏洞怕是会搞你，你爹不给单子，这事儿不好搞。”
任若楠送了耸肩道：“哎呀，不打紧拉，我不是在这儿弄，你知道的我在平城有不少认识的人，虽说都分到其他县级了，但也有联系，我送她们，再意思意思……”
“外售倒是比在镇上搞，要安全很多。”沈玲珑听了任若楠的话，也是松懈了点，“成，我到时候给你弄，你把数量说好，多多益善。”
任若楠一愣，颇为诧异的看向沈玲珑道：“玲珑姐？你不担心？”
沈玲珑莞尔一笑，看了一眼堂屋里写写算算的顾倩道：“请君入瓮。”
任若楠也不傻，顺着沈玲珑的眼神看过去以后也是笑了起来，她道：“放心，这事儿我会帮你透露给她的。”
“咱俩难道不是相互合作？”沈玲珑瞥了任若楠一眼，轻呵一声。
任若楠呵呵笑了起来，没给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