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在下冷淡[快穿]_分卷阅读_69
  焚莲的眼神有些迷离,手指不自觉触上那柔软温凉的唇,声音低哑清冷:“是又如何?你对我,知道的到清楚。”
  姬清任他作为,声音又轻又凉:“大师胸有丘壑,我等凡人不及。既以天下为劫,视苍生为涅槃,合该找个匹配的对手。对方早以将你结网入局,大师何必浪费时间在我这种小人物身上?”
  焚莲俯身,终于按捺不住,轻轻的含唇咬上那柔软:“然我的劫,应在你身上。”
  姬清张开嘴呼吸,任由他的唇舌狎昵侵占,放空的眼中一片漠然平静。
  他喃喃着:“那你,就不要后悔。我可是,惯于拖人入地狱魔障的。”
  那衣服包裹的严实,一丝不苟的严谨,让人不知道如何解开。
  焚莲明明欲火燃烧,却克制着,没有去剥光他,肆意占有。
  他只是牢牢的掌控着这个人,细细的,认真的,深入的亲吻,反复的品尝他的味道。
  越亲近,越想要更多,不是一时欢愉,而是长长久久。
  这个想法一出自脑海,清晰成形,反倒把他悚然一惊,瞬间清明。
  难不成这劫,竟然是应在情上?未免可笑。
  怀里的人被他亲的微微喘息,神情淡淡似是虚妄抽离,狭长凌厉的眼睛没有情绪的时候,美得出奇。
  眼前的人,是人间难得的绝色,但却也不过如此了。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焚莲怎会不知?若只是欲,那自然无所谓,但若说情,此人又怎么配得上?他又从何动心?
  一瞬间,心乱如麻,握在掌中的力度,却更大力了一些。
  顾月息赶到客栈,听得苏见青急促的话语,知道姬清被焚莲挟持到二楼,不准任何人过去,立时道一声不好。
  他闯入进去,下意识就反手关上了房门。
  姬清仰躺在焚莲膝上,那妖僧俯身下去,一只手托着他的后颈,一只手放在这人的下巴上。两人衣衫皆是齐整,并无狎昵,却透着一股子迷乱暧昧的气氛。
  顾月息还没有看清,焚莲就先一步放开了姬清,瞬间分开数步之远。
  姬清神色淡淡,却没有任何恼羞成怒的挣扎斥责,甚至看都没有看顾月息一眼,就径直打开门走出去。
  顾月息有一瞬的莫名,这两个人是私下达成了什么交易或共识不成?
  他甚至下意识有一种荒谬的想法:姬清这次是自愿的?
  不会的,他想起那一晚这人脸上压抑颤栗的怒意狠厉。但很快,又想起他在旭王面前屈膝时候脸上平静顺从的神情,否认的想法就变得不那么坚定了。
  诸葛霄说得对,姬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如何知道?他凭什么觉得他不会这么做?
  ……
  顾月息和焚莲的交锋不谈,不外乎天道给他“看”到的那样,姬清虽不知道具体经过,却可以根据知道的结局倒推。
  姬清他现在,对焚莲和顾月息的兴趣基本已经不剩多少,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姬清再一次闻到了,饱胀的人心黑暗滋生出的欲望,逐渐酝酿发酵起来的气息。那种程度,已经不需要他了,再多都是画蛇添足,只等它们自行生长成熟就好。
  然后,送到他面前来。
  姬清喜欢的,就是这些美丽强大的灵魂,根扎于黑暗中滋生的欲望心魔,浓烈而诱人。
  他现在,感兴趣的,唯有一个人——诸葛霄。
  这个人一直不在姬清的眼里,外形看起来太过书生温润了些,不是他喜欢的审美类型。
  直到,那一晚之后,他才略略分了一点神。这几日看下来,却觉得很是有意思。
  这是个自制力强到近乎自虐病态的人,某种程度上来说,跟姬清是一类人。
  有意思到,姬清觉得,这场交锋,从一开始就注定他会输。
  但是,这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是的,那一晚,在焚莲短暂的到来,离去之后,第二个人,和顾月息前后脚离开的男人,是诸葛霄。
  焚莲其实没有做什么,只是探查了一下他的身体恢复情况。看似恶劣的,把他从头到尾摸了一遍,顶着姬清冷漠狠厉的眼神。
  见他的身体全程无动于衷,没有任何感觉。出于戏弄,焚莲把他的腰带抽空,虽然穿着衣服,却是微微一动就全部脱落的状态。
  临走前,贴着被点了穴一动不能动的姬清的唇,吮吻到那看似冷硬凉薄的唇,再次红润暧昧起来,才意犹未尽离开了。
  焚莲那样厉害的武功,却没有发现,当时房间里除了他们两,还有一个人。
  姬清的穴位在他离开后不到一分钟就能动了。
  然而正在那时,姬清的身后突然站了一个人。
  姬清的姿势是正对着窗外焚莲离开的方向的,月光进来,影子朝后,论理他是看不到的。但人的感觉不会出错,那个人在他刚刚能动的时候,不紧不慢的从后面伸手,用一条厚布,蒙上了他的眼睛……
  后来,就是顾月息进来看到的那样了。
  第48章 武侠世界的阴险小人性冷淡13
  男人似乎用了某种香, 他没有点穴, 但在姬清的身上按压了几个位置, 姬清全程无力,神智似乎陷入泥泞,却又全程清醒,跟鬼压床时的梦魇一样。
  诸葛霄其实没有丝毫暴露的地方, 姬清也是根据天道契约得知的所谓剧情, 锁定的他。
  姬清的灵魂触感不会错认,但白日看到的诸葛霄,无论如何都和那晚在床上,慢条斯理又肆意荒淫,残忍折磨逼迫他的男人, 无法联系起来。
  姬清一向不在乎别人对他做的事,因为几乎每个人, 他都会从他们身上拿走相应的代价。每一个世界, 每个上过他的人,都不例外。没有一个人好过。
  也就是上个世界, 那几个人都未免太过纯良, 他才没有出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