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上14-15(高H)
  热烫的浊液激烈喷射着,孟然只觉花心上一热一湿,在那强烈的刺激下娇躯连连抽搐,也跟着一道攀升上了高潮。
  此时她早已泄了数次身,花穴里的淫水含也含不住,偏偏男人的精浆又多又浓,竟一连喷射了好几分钟,她被烫得战栗不已,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
  肚子越鼓越高,竟因为这仅仅一次的灌精,就被灌得好似个怀胎妇人一般了。
  她哪里知道,男修元阳珍贵,更毋论左疏寒这样修炼了数百年,且修为已至元婴境界的大能的元阳。
  这一滴元阳灌入,再佐以双修之法运转,便可让她修为至少提升一个周天。
  如此珍贵之物此时尽数灌入她腹中,她只觉身体里暖洋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根本无从招架,等到男人终于将积存多年的阳精全都喂给了她,她
  已是连丢数次,整个下体湿漉漉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不知有多狼狈。
  ……不管怎么样,总算,结束了吧。
  桃源香暂时得到了压制,她的小子宫也保住了。
  正打算松一口气,手腕上一松,她绵软的身子落进了男人怀里。
  那宽大的怀抱里弥散着淡淡的甘草味道,少女眯了眯眼睛,疲惫得想要睡过去,穴口忽的一热——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抚上来,揉着她红通通的肉核,穴口在揉搓下一翕一张,混杂了大量白浊的淫水淅淅沥沥,就在小嫩屄吐着精的同时,那根疲软
  下去的鸡巴已是迅速涨大起来。
  “……之前说好了,只是帮我解毒的……”
  “我说的是‘解毒’,没有说‘只是’。”
  冷淡依旧的声音听得孟然只想咬牙切齿,她正要反驳,只见左疏寒一眼瞥过来,分明他脸上无喜无怒,她依旧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怂怂地低下了
  头。
  “……”左真君忽的有些想笑。
  罢了,虽然她顽劣不堪,总还是有几分识趣。
  目光落在小人儿腿间那张红肿的小嘴上,只见那处粉嫩雪白间插着他赤中带黑的粗壮肉柱,因为吞咽得艰难,连蕊瓣都被插歪了。
  “把腿张开。”他移开视线。
  “干,干嘛……”犹犹豫豫着,少女还是乖乖张开了双腿。男人又握着她的小手示意她抓住那两瓣委顿可怜的花唇。
  “自己握着,把穴口掰开,掰大。”
  裹满了粘稠汁水的肉棒开始往淫穴外拔去,粗长的柱身一点点碾磨过花壁,对孟然来说,无疑又是一次难耐的折磨。她只能一边吸气,一边竭力放
  松身体,好不容易等那欲根只剩一个头部卡在穴口时,却怎么也拔不出来了。
  “……怎么办?”她瞪大眼睛。
  穴嘴儿还在翕张,龟头被夹在那团软肉里,左疏寒只觉腰眼一阵阵的发酥,差点没忍住又插回去。
  “别紧张。”他声音沉哑,修长手指揉捻着那颗胀鼓鼓的小肉粒,又用另一只手帮着她去掰开穴口,二人手指相触,她下意识往旁边躲开。
  纤手不小心摸到了已经露在嫩屄外的棒身,那硬热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又多摸了几下:
  “……真的好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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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怂然:怂唧唧QAQ
  师父:孽徒,咳……真可爱
  师父在上15(高H)
  孟然敢用自己的性命发誓,她真的只是无心之举。
  某个臭道士说元婴修士的肉身无坚不摧,但男人胯下那东西向来是他们身上的命门,难道也可以做到刀枪不入?
  在被那根大家伙狠狠折腾了一番后,她原本已是有几分信了,但又十分好奇,因此才会在不小心碰到后,又情不自禁多摸了几把。
  就是这一摸,让她后悔莫及。
  耳边传来左疏寒隐忍的低哼,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他冷声道:
  “松手。”
  孟然一听,顿时就不服气了。你让我松我就松?口气还这么凶。
  但她到底还是不敢直接挑衅,只是握着那巨根捏了一下,随即掌心便是一根硬物飞快擦过,她的小嫩屄还在往外吐着淫水,那些滴滴答答的糜白就
  被重新插进去的大鸡巴给严严实实堵了回去。
  “原以为你已经知道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看来,还是欠缺管教。”
  话音未落,她身子已经陷进了床褥之中。就着装满了淫液精浆的湿腻甬道,左疏寒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重新把阳具给入进了她的花心里。
  “……啊,啊哈,不要……嗯啊!……”
  可怜小人儿还是懵的,她就只是捏了他的肉棒一下而已,又没有用力,凭什么要被管教!
  “放开我,唔……不许插,我的毒已经解了……”挣扎无用,她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咒骂:
  “臭道士,死面瘫……啊哈,变态……禽兽,禽兽不如的老处男!”
  奈何她骂得越响亮,大鸡巴就肏她肏得越狠。
  左疏寒没有丝毫生气的神情,大手牢牢握着她的大腿根,连她四肢都固定住,让她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腿间那根飞快进出的粗大欲物。
  此时他的抽插比之前还要频密深重,噗叽噗叽的肏穴声响个不停,提起美人儿一条雪白长腿架在肩头,看着她那张可怜的小嘴已经被捅成了嫣红
  色,他难得地动了动眉梢:
  “我元精现在就装在你的肚子里,你要骂我,还是换个说法为好。”
  “你!”
  “另外,骂一句,管教的时间就多加一个时辰。刚才,是第五句。”
  哪有五句,你分明是公报私仇!
  想到自己要是真被他肏上五个时辰,恐怕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了,孟然只能恨恨地闭上嘴巴,只剩下难以忍耐的呻吟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左真君这一“管教”就管教到了天色将明,阳光从窗隙间洒落下来,窗下的床榻上却是一片狼藉。
  只见被子衣衫揉成一团,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湿痕。有水渍沿着床脚一滴一滴往下淌,顺着那星星点点的晶亮白浊看过去,水痕一路延伸到了外厅
  的桌边,此时少女正被按在那张圆桌上,翘着浑圆的小屁股被身后的高大健躯撞击得啪啪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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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然:老处男!
  师父【淡定】:看看自己的小穴再说话
  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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