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小娇夫[八零]_分卷阅读_72
  “我们应该……又要发财了!”徐珊指着自己手里的石头,兴奋说,“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块琥珀,还是成色比较好的琥珀,能值不少钱!”
  他们家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尽管把村长家的钱还了,但徐珊还想扩大养殖规模来着,若是有钱,那一切就好说了。
  伍珍珍听到徐珊手上的石头值钱,忙跑了过来,她不认识琥珀是什么,就觉得这块石头很漂亮。
  “我的乖乖,这能值多少啊?”伍珍珍好奇问。
  “应该会比我们上次卖的翡翠,要贵个五倍不止。”徐珊说。
  上次翡翠买了一千二,也就是这块琥珀能卖六千块以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够徐珊他们卖两三个月兔子了。
  虎妞吃着青菜没啥胃口,听到这话,立马转头,“妈妈,既然我们带回来那么值钱的石头,我可不可以吃肉呀?”
  “不行,这是两码事!”伍珍珍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恨,臭妈妈。”虎妞泄恨般地大口往嘴里塞饭。
  李广泉帮家里捡回来值钱的石头,心里特别高兴,听到姐姐说明天要去县城卖了,他小心翼翼走过去问,“姐姐,我知道错了,但你明天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啊?”
  徐珊每次听李广泉服软说话,她都会先心软,想着带上李广泉说不定会有好运,便点了头答应了。
  李广泉只是想跟姐姐待在一起,看姐姐点头后,立马笑了。
  “我也要去!”虎妞强势插话。
  伍珍珍过去捏住她的脸,“不行,你去了就会添乱,到时候还要姨姨和爸爸抱,你就跟我在家玩。”
  虎妞瘪着嘴,她现在特别生气,眼眶慢慢红了,晕上一层水雾。
  “为……什么……我不能去?”她很不甘心地说,用力拍了下餐桌。
  然后大家听到“啪”的一声同时,也听到桌子发出“咔咔”生。
  徐珊闻声看去,她眼睛利,看到虎妞手压住的地方,裂开一条三十几厘米的长缝,不由瞪大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哈,今天砸霸王,手都在抖,所以迟了一点。
  明天见啦,晚安~
  第50章
  说实话, 徐珊被惊到了。
  她听到伍珍珍“咦”了一声,说这桌子质量怎么那么不好,见识过李广泉的好运后, 她就知道桌子裂了和它的质量没啥关系, 主要是虎妞的力气不一般。
  虎妞也低头去看桌上的裂缝,瞪大了眼睛,“是诶, 这桌子好差劲。”
  “嗯, 咱们换一边坐。”严彪把女儿抱到没裂缝的边上。
  第二天,为了防止虎妞哭, 徐珊他们早早就出门了,结果还有比他们更早的人。
  “杨二叔,你去哪, 搭我们拖拉机一起吧?”拖拉机停下后,李广泉热情问。
  徐珊也跟着邀请。
  “那行, 我们就麻烦你们了,到镇子上就行。”杨二说完, 转头看了边上的女人一眼, 冷冷说, “上去吧。”
  等杨二上车后, 那女的只站在拖拉机边上, 等杨二不耐烦地伸出手, 她才不情不愿地上了拖拉机。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一副死样子。”女人坐在李广泉边上, 嫌弃完杨二又去逗李广泉,“还是这个小弟弟好,懂得给姐姐递软垫, 长得还好。”
  “王百合,你有完没完?”杨二把王百合拽到自己边上,板着脸低声凶到,“你就不能消停会?”
  “我怎么了?”王百合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扶住拖拉机上的木头,尖着嗓子喊,“我跟人小朋友说两句话,关你什么事,逼逼叨叨,一点都不会关心人,难怪这么多年过去,还是单身汉一个!”
  杨二被说得面红耳赤,他不是个擅长和女人争执的人,哼了一声,转身看向前路,“我懒得跟你说,等离婚后,你有多远滚多远。”
  徐珊听到这里,知道杨二叔去镇上是为了离婚的。
  她对王百合着实印象不好,不过这到底是杨二叔家事,她就不插嘴了。
  到了镇上后,把杨二叔和王百合放下,他们就去了县城。
  县城里有专门收购玉石的作坊,徐珊找了一家最大的,他们进去后说明来意,店里的服务员看了眼他们琥珀的成色,就把他们带到后院的亭子里。
  “三位在这里等一会,这个琥珀不是我能做决定的,待会等我老板来了,让他来跟你们说。”服务员笑着把茶倒好,再转身去找老板。
  等服务员走远后,李广泉扫了一眼四周,感叹说,“姐姐,这里的装修好复古啊。”
  徐珊进来的时候,也留意了所处的环境,是苏派园林的装修,假山错落别致,长廊红漆绿瓦。在这个年代,能有这样好的别院,算是真不错了。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徐珊才看到服务员领着一个穿长褂的中年男人过来。
  “你们好,我是这里的老板袁正宇。”袁正宇听服务员说来了个上乘琥珀,本想着会是什么雅致的人,结果看到三个穿得很朴素的乡下人,眼睛微不可见地快速眯了下,他在空余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徐珊听袁正宇说话和气,便也笑着和袁正宇一一介绍了他们三个,再拿出琥珀给袁正宇看,“这是我们家传下来的,见过的人都说不错,袁老板您给看看,能值多少钱?”
  袁正宇拿起琥珀,这时服务员端来一个托盘,里头有水有抹布,他先把琥珀放水里洗洗,再擦干净,对着阳光看。
  过了会,徐珊看袁正宇先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个琥珀确实不错,但是嘛。”袁正宇把琥珀放回桌上,“这东西,一般不是专业的人看不出来的,你们的琥珀看着漂亮,但仔细看,还是有点杂质。”
  “哪呢?”李广泉站了起来,趴在桌子上看,“叔叔,你说的杂质再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就这,你仔细看。”袁正宇指着琥珀的一个地方。
  李广泉顺着他指的地方,确实看到针一般细的黑点,伸手上去擦了下,黑点就没了,“叔叔,没了。”
  “啊?”袁正宇低头去看琥珀,还真没了。
  那是他刚才特意沾上去的沥青,怎么那么容易就被弄没了?
  袁正宇舔了下嘴唇,杂质没了,他只能换个方向,“它的成色比较一般,颜色太深了,不够透。”
  关于成色的问题,李广泉就不懂了,他坐回去后,目光移向姐姐。
  徐珊听出来了,袁正宇是想着法要压她价。
  虽说她不是琥珀行业的专家,但李广泉捡回来的琥珀确实是上乘之品,袁正宇说的那些都是鸡蛋里挑骨头。而且袁正宇作为老板会亲自出马,说明她的琥珀有价值,且不低。
  “袁老板,我之前找过好些人看过的,他们都说是上品。你说的这些,就是想跟我压价吧?”徐珊笑眯眯地看着袁正宇。
  和袁正宇这种生意人绕弯,只会越来越绕,她干脆把袁正宇的目的摊开来说。
  严彪听到这话,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动了要换一家的心思,但徐珊还坐着,他就跟着一起。
  袁正宇被徐珊戳穿目的,讪讪笑下,给徐珊他们倒茶,“我们做生意的人,自然是要挣钱的。当然,我也会给你们最公道的价格。”
  “多少呢?”李广泉问。
  袁正宇比起三根手指头,“三千块,够意思吧?”
  这个数字,和徐珊预想的六千块差了一般,所以够个屁的意思。
  在徐珊这么想的时候,有个人替她把话说了出来。
  “哟,又在骗人了啊。”袁东阳两手插兜,从长廊下走过来,吊儿郎当地看着他爸爸,“来,我看看是什么成色。”
  说着,袁东阳把桌上的琥珀拿了起来,“好东西啊,爸,这块琥珀怎么就值三千块呢,你也太坑了吧。”
  袁正宇这会的脸色已经黑如铁,被自己的儿子当众拆台,还是一大笔生意,尴尬的同时又想暴揍儿子。
  他低声吼到,“袁东阳,你别乱说话,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连琥珀和玉都分不清,还说什么成色好。”
  袁东阳眼睛半眯,“爸,你觉得我真不懂吗?”
  袁正宇愣住不说话了。
  在袁东阳刚会走路那下,他的玩具就是各种玉石,那时候还不能这样开店做生意,但袁家老一辈就是干这一行的,还有袁东阳外公也是,所以他可以说是从小耳濡目染,鉴定水品绝对能算高级。
  这点,他们父子两都知道。
  袁正宇前面说那话,是为了让袁东阳闭嘴,同时挽回客人。
  可袁东阳却不吃他爸这套,以前他就看他爸不顺眼,靠坑蒙拐骗挣钱不是好东西。
  他走到李广泉身后,把人搂住,却是看着徐珊,笑说:“徐珊妹妹,我带你换一个地方吧,这儿太坑。”
  徐珊正有此意,点头说好。
  袁正宇看到徐珊他们要走,忙过去拦着,“你们别听我儿子乱说话,这县城里没有比我家更大的玉石店了。他肯定要带你去附近的小破店,那里别说三千块了,就是一百块,那个老板也拿不出来。”
  “这就不劳烦袁老板费心了。”徐珊保持着和善的笑容,她从来都是尽量不起正面冲突,除非万不得已的时候,“做买卖嘛,总是要货比三家,若是我在那边没得到合适的价格,我再回来找你呀。”
  袁正宇做生意多年,头一回遇到徐珊这种一点套都不落的,想到就这么没了几千块,他是真恨不得把袁东阳给拉粪坑关着。
  袁东阳看他爸生气了,他心情泼爽,吹着口哨给徐珊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各位老板们,咱们走吧。”
  说完,他还对他爸挥下手,笑嘻嘻地说,“爸,今天我不回来吃饭了哈。”
  徐珊一路跟着袁东阳出来,都怕袁正宇会拿木棍冲过来打人,一直到街路上,她才松一口气。
  “袁东阳,你这么做,你爸不得打死你?”徐珊问。
  “打就打呗,能为徐珊妹妹做点事,挨顿打不亏。”袁东阳笑着挑眉。
  李广泉插到两人中间,对着袁东阳骂骗子,“上回你明明说没爸没妈,却有个那么有钱的爸。”
  袁东阳是半点儿都没被李广泉的话给激怒,反而笑得更开心,和徐珊说,“徐珊妹妹,你这弟弟真可爱,够单纯……诶哥,别捏我肩膀,疼的呀!”
  严彪实在听不下去袁东阳对徐珊油嘴滑舌,捏住他脖颈丢到一旁。
  袁东阳看他们要走,忙追了上去,“你们别丢下我啊,说真的,我带你们去我舅舅那,他人好心也好,保管童叟无欺。”
  “真的,信我。”他看徐珊露出怀疑的表情,摊手说,“就跟我去看下呗,看下又亏。”
  这倒是。徐珊也不怕会被半路抢劫,便同意去看看。
  结果袁东阳带着他们绕了三条街,在一条街尾,木门上贴满了小广告,看着就不像正经开店的地方。
  “到了。”袁东阳笑着去推门,“别看这门旧了点,但进去后肯定能让你们大吃一惊。”
  等徐珊进去后,确实让她惊住了。
  院子是四方形,砖缝里最高的杂草比李广泉还要高,屋檐下都是蜘蛛网,看着就像个荒原。
  “姐姐,这里真的有人住吗?”李广泉说出三人心中的疑问。
  “有的有的,你们等下哈。”袁东阳拉开正屋的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