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之老公太缠人_分卷阅读_317
妮莱尔披着一件袍子麻木的坐在床上，头发凌乱，目光呆滞。
季瑜兮和墨怀瑾走进去，季瑜兮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如果说刚才过道里的空气只是有些浑浊，那这个房间里的气味简直无法待人，季瑜兮难以想象妮莱尔这几个月是怎么在这里度过的。
听到开门声，妮莱尔头都没抬，只是麻木的身手要去解身上的衣服，季瑜兮意义是的推了推墨怀瑾，墨怀瑾也立刻转过了身。
“妮莱尔。”
季瑜兮叫了妮莱尔的名字，妮莱尔听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这才停了手，抬头，当看到是季瑜兮后，立刻手忙脚乱的拉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冲下了床。
“是你，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妮莱尔像是疯了一样冲到季瑜兮的面前，可在她还没有靠近季瑜兮的时候，就被守在门口的那个秃顶男人一脚踹回了床上。
“贱货，给我老实点，季小姐也是你能动的人，信不信我把你丢去楼下。”
秃顶男人此时可没有刚才对墨怀瑾时的小心谨慎，一脸怒意，青筋直爆，刚才那一脚，可是一点都没留手，妮莱尔直接倒在床上，痛苦的咳了起来。
那个男人还想上前揍妮莱尔，季瑜兮立刻碰了碰墨怀瑾，墨怀瑾开口阻止了那个男人。
“麻爷。”
秃顶男人听到墨怀瑾开口，立刻收了手，然后指着妮莱尔警告道。
“你给我老实点。”
妮莱尔似乎是怕了，卷缩在床上，身体瑟瑟发抖。
季瑜兮看着，倒有些同情这个女人，倒不是季瑜兮觉得妮莱尔可怜，单纯是站在女人的角度，一个女人被迫沦落至此，这是有多么的屈辱。
季瑜兮看着妮莱尔，朝着床边走去，刚走两步就被墨怀瑾拉住了。
季瑜兮抬头微微一笑，然后拍了拍拽着她的手，墨怀瑾松开了。
“妮莱尔，我有一些事情要问你，只要你老实说，我可以放了你。”
妮莱尔一听，麻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随即又暗了下来，冷冷一笑，说道。
“哼，放了我，就我现在这样，待在哪儿都一样，季瑜兮，你就别假装好心了，我能有今天，全都是因为你。”
妮莱尔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把掐死季瑜兮，可她怕被打，只能强忍着心里的愤怒。
“因为我，妮莱尔，当初可是你算计了我妈咪，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季瑜兮很是无语，如果当年妮莱尔不算计明诸城，又怎么会有今天的遭遇，或许她还能是高高在上的司空夫人。
“哈哈哈，是啊，是我自己咎由自取，可我这么做有错吗？一个嫁出去的女人，凭什么霸着司空家的财产不放。”
妮莱尔怒吼着，季瑜兮听了，皱着眉质问道。
“那这一切和我妈咪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把我妈咪牵扯进去。”
“那是她倒霉，我看着她碍眼，正好我要找个女人，正好碰到了季若兰，我为什么要错失机会。”
妮莱尔疯笑着说道，头发凌乱，面色苍白，像一个失了心智的疯子。
季瑜兮一听，一脸错愕，急忙追问道。
“所以你根本不认识我妈咪，只因为她恰好被你选中。”
季瑜兮心里十分震惊，本以为妮莱尔是因为某些原因才算计她妈咪，没想到只是因为正巧碰到。
妮莱尔此时忽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疯癫的看着季瑜兮，说道。
“贱人，那是季若兰的运气，能伺候明家家主，她不过是一个富商之女，算便宜她了，最后居然还睡了s国的子爵，还生下了你，你拥有那么高贵的血统，难道不该谢我吗？哦，对了，现在我该叫你一声司空小姐了，可惜了，你这就算成了司空家的人，可却是一个私生子。”
“你就是个疯子，对你来说的高贵血统我一点都不在乎，要不是你，我妈咪和姜航的婚姻也许就不是这个结局。”
季瑜兮也愤怒了，对妮莱尔来说，或者对s国的人来说，司空家的血统是高贵的，但对季瑜兮来说，她只是想要一个温暖完美的家。
第443章 姜航死了（一）
在姜航被判刑的时候说出的那番话，季瑜兮就想过，如果她是姜航和妈咪的孩子，那是不是就不会有上一世自己的悲剧呢，是不是也能感受到来自父亲的疼爱呢。
“哈哈哈，小朋友，你这是在自欺欺人吧，姜航如果真的爱季若兰，那你怎么会有一个姐姐呢，你母亲真可怜，自欺欺人的过了这么多年，她应该感谢我，多亏了我才让她摆脱了这种满是谎言的婚姻。呵呵，你母亲真的太愚蠢，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孩子的生父是谁。”
妮莱尔此刻居然不害怕了，她疯癫的说着这些季瑜兮听不懂的话，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又一脸狰狞。
季瑜兮微微一愣，随即心口一疼，她紧皱着眉头，也不管妮莱尔身上那腥臭的味道，抓着妮莱尔的双肩用力的摇晃着。
“你刚才那些是什么意思，什么摆脱痛苦，我妈咪不是车祸死的，是不是，是你杀了我妈咪，是不是。”
季瑜兮忽然想到明靖西之前说他母亲死亡的经过，不也是车祸，最终查出是妮莱尔找人做的。
此时的季瑜兮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她要听妮莱尔亲口说出来，活了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妈咪死于车祸。
即使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在了解了姜航对她妈咪的恨意后，季瑜兮也从未怀疑过那场车祸，可现在，她心里有了另一个答案。
被季瑜兮摇的坐不稳的妮莱尔此时疯狂的笑了起来，她奋力推开了季瑜兮，然后一脸冷笑的看向了墨怀瑾，随即又是一阵几近癫狂的笑。
“哈哈哈，墨公子，原来你什么都没说啊，哈哈哈，怎么，你以为这些事情能瞒着她一辈子吗？看看你女人，被我刺激到了吧！哈哈哈，有趣，真有趣。”
墨怀瑾此时紧紧的搂着季瑜兮，季瑜兮还想冲到妮莱尔身边，可墨怀瑾又怎么能松开她。
“瑜兮，冷静一点，别听她乱说，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墨怀瑾有些慌了，即使他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看到此时几乎崩溃边缘的季瑜兮，他还是没有算到季若兰真正死因对季瑜兮的打击。
此刻的季瑜兮只想求一个真相，哪里听得进墨怀瑾的劝说。
季瑜兮愤怒的推开墨怀瑾，脸色阴沉防备的看着墨怀瑾，声音冷漠的质问道。
“你一直拦着我来见她，就是怕我知道我妈咪的死因，是吗？”
“瑜兮，我……”
墨怀瑾紧张的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开口，就被季瑜兮打断了。
“墨怀瑾，你说过我们之间不能有秘密的，你知道妈咪对我有多重要吗？她出事的时候我没办法见她最后一眼，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你现在居然还想瞒着，你这是为我好吗？”
季瑜兮第一次对着墨怀瑾发这么大的脾气，在墨怀瑾的印象中，季瑜兮是温柔的，是理智的，可现在，他在季瑜兮的眼里看到了疏离和愤怒，墨怀瑾慌了。
“瑜兮，你别这样，我没想过瞒着你，只是怕你接受不了打击。”
墨怀瑾急忙解释着，季瑜兮也就最近身体开始好些了，之前刚苏醒，他真怕季瑜兮接受不了真相的打击。
“呵呵，怕我接受不了，那现在呢，我就能接受得了了吗？”
“我，瑜兮，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先离开这里，好不好，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墨怀瑾不想让季瑜兮留在这，如今知道了真相，面对杀人凶手，墨怀瑾不确定季瑜兮会不会做出极端的事情，他不希望季瑜兮手上染上鲜血，如果季瑜兮真的恨妮莱尔，那他可以让这个女人消失。
说着，墨怀瑾又想去搂住季瑜兮，可季瑜兮此时对墨怀瑾起了戒备之心，在墨怀瑾的手还没碰到她的时候，已经往后退了。
“别碰我。”
说完，季瑜兮连正眼都没给墨怀瑾，转身看向了倒在床上表情狰狞的妮莱尔。
季瑜兮脸色一沉，原本只是有些怒意的眼眸闪过一丝令人窒息的寒意，双拳紧握，一步步朝着床边走去。
“告诉我，我妈咪究竟是怎么死的。”
季瑜兮现在只想求一个真相，可妮莱尔怎么会轻易松口，她从床上爬了起来，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一脸邪魅的说道。
“求我啊，不然，休想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哦，对了，想不想知道她临死前都说了什么吗？”
妮莱尔面目可憎的说道，此时的她一点都没有刚才的害怕了，可能是已经麻木了，她现在只想看到季瑜兮痛苦的表情，也算是满足了她扭曲的心。
妮莱尔刚说完，就看到季瑜兮身形一晃，然后，自己便被压到了墙角。
季瑜兮一手掐着妮莱尔的脖子，丝毫没有留手，那张精致的脸上染上一丝杀意，整个房间充斥着死亡的气息。
“想死！”
季瑜兮被刺激到了，此时的没有理智可言，看到妮莱尔那恶心的嘴脸，她只想为自己的妈咪报仇。
咳咳咳……
被季瑜兮掐着脖子的妮莱尔不听的咳嗽，双手想要推开季瑜兮，脸色越来越白，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完全听不清再讲什么。
季瑜兮虽然失去了灵力，可她这几年一直有练武，再加上季瑜兮比妮莱尔高出半个脑袋，要想制服妮莱尔轻而易举。
看着妮莱尔在那挣扎，季瑜兮的手她更加的用力了，甚至能听到指节用力发出的咯咯声。
“快说，我妈咪究竟是怎么死的。”
妮莱尔现在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双手不停的去扯季瑜兮掐着她脖子的手，嘴唇由红转白，现在因为窒息都有些发紫了。
一旁的墨怀瑾看到妮莱尔越来越虚弱，开始翻白眼了，急忙上前拉住季瑜兮。
“瑜兮，快松手，为了这个女人脏了你的手，不值得。”
“瑜兮，听话，这里是东都，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现在的季瑜兮一心只想着报仇，哪里听得进墨怀瑾的话，墨怀瑾越劝说，她越用尽，眼看着妮莱尔都快失去意识了。
此时的妮莱尔也真的害怕了，刚开始，她还抱着求死的心态，可当自己真的徘徊在死亡边缘的时候，感受到那种窒息的痛苦，她害怕了，她宁愿继续这种暗无天日的活着。
墨怀瑾见季瑜兮完全听不见劝，急忙说道。
“瑜兮，想想你妈咪和外公，他们一定不想看到现在的你，难道你要让他们含恨而终吗？”
这番话，让季瑜兮微微一怔，那双猩红涣散的眼眸渐渐恢复清明，脸上的暴怒和疯魔也渐渐散去。
看到有了变化的季瑜兮，墨怀瑾终于放松了不少，他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去抓住季瑜兮掐着妮莱尔的手，轻声温柔的说道。
“瑜兮，看着我，想想你妈咪和外公对你的期望，想想他们对你的嘱托，妮莱尔就是想要激怒你，放开她。折磨她的方式有无数种，我们不该用这种自毁前程的方法，你想知道真相，我告诉你，好不好。”
墨怀瑾双眸深情的看着季瑜兮，希望用自己的感情唤回季瑜兮的理智。
终于，季瑜兮慢慢的松开了妮莱尔，妮莱尔如一滩烂泥直接滑落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这时的墨怀瑾一把将季瑜兮搂在了怀里，紧紧的扣住季瑜兮的头，在她耳边温柔的安抚着。
“瑜兮，都过去了，我知道你心里恨这个女人，可我们不能因为恨就放弃自己。”
“墨怀瑾，我只想要一个真相，我不想让妈咪不明不白的死去。”
第444章 姜航死了（二）
季瑜兮和墨怀瑾走进去，季瑜兮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如果说刚才过道里的空气只是有些浑浊，那这个房间里的气味简直无法待人，季瑜兮难以想象妮莱尔这几个月是怎么在这里度过的。
听到开门声，妮莱尔头都没抬，只是麻木的身手要去解身上的衣服，季瑜兮意义是的推了推墨怀瑾，墨怀瑾也立刻转过了身。
“妮莱尔。”
季瑜兮叫了妮莱尔的名字，妮莱尔听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这才停了手，抬头，当看到是季瑜兮后，立刻手忙脚乱的拉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冲下了床。
“是你，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妮莱尔像是疯了一样冲到季瑜兮的面前，可在她还没有靠近季瑜兮的时候，就被守在门口的那个秃顶男人一脚踹回了床上。
“贱货，给我老实点，季小姐也是你能动的人，信不信我把你丢去楼下。”
秃顶男人此时可没有刚才对墨怀瑾时的小心谨慎，一脸怒意，青筋直爆，刚才那一脚，可是一点都没留手，妮莱尔直接倒在床上，痛苦的咳了起来。
那个男人还想上前揍妮莱尔，季瑜兮立刻碰了碰墨怀瑾，墨怀瑾开口阻止了那个男人。
“麻爷。”
秃顶男人听到墨怀瑾开口，立刻收了手，然后指着妮莱尔警告道。
“你给我老实点。”
妮莱尔似乎是怕了，卷缩在床上，身体瑟瑟发抖。
季瑜兮看着，倒有些同情这个女人，倒不是季瑜兮觉得妮莱尔可怜，单纯是站在女人的角度，一个女人被迫沦落至此，这是有多么的屈辱。
季瑜兮看着妮莱尔，朝着床边走去，刚走两步就被墨怀瑾拉住了。
季瑜兮抬头微微一笑，然后拍了拍拽着她的手，墨怀瑾松开了。
“妮莱尔，我有一些事情要问你，只要你老实说，我可以放了你。”
妮莱尔一听，麻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随即又暗了下来，冷冷一笑，说道。
“哼，放了我，就我现在这样，待在哪儿都一样，季瑜兮，你就别假装好心了，我能有今天，全都是因为你。”
妮莱尔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把掐死季瑜兮，可她怕被打，只能强忍着心里的愤怒。
“因为我，妮莱尔，当初可是你算计了我妈咪，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季瑜兮很是无语，如果当年妮莱尔不算计明诸城，又怎么会有今天的遭遇，或许她还能是高高在上的司空夫人。
“哈哈哈，是啊，是我自己咎由自取，可我这么做有错吗？一个嫁出去的女人，凭什么霸着司空家的财产不放。”
妮莱尔怒吼着，季瑜兮听了，皱着眉质问道。
“那这一切和我妈咪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把我妈咪牵扯进去。”
“那是她倒霉，我看着她碍眼，正好我要找个女人，正好碰到了季若兰，我为什么要错失机会。”
妮莱尔疯笑着说道，头发凌乱，面色苍白，像一个失了心智的疯子。
季瑜兮一听，一脸错愕，急忙追问道。
“所以你根本不认识我妈咪，只因为她恰好被你选中。”
季瑜兮心里十分震惊，本以为妮莱尔是因为某些原因才算计她妈咪，没想到只是因为正巧碰到。
妮莱尔此时忽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疯癫的看着季瑜兮，说道。
“贱人，那是季若兰的运气，能伺候明家家主，她不过是一个富商之女，算便宜她了，最后居然还睡了s国的子爵，还生下了你，你拥有那么高贵的血统，难道不该谢我吗？哦，对了，现在我该叫你一声司空小姐了，可惜了，你这就算成了司空家的人，可却是一个私生子。”
“你就是个疯子，对你来说的高贵血统我一点都不在乎，要不是你，我妈咪和姜航的婚姻也许就不是这个结局。”
季瑜兮也愤怒了，对妮莱尔来说，或者对s国的人来说，司空家的血统是高贵的，但对季瑜兮来说，她只是想要一个温暖完美的家。
第443章 姜航死了（一）
在姜航被判刑的时候说出的那番话，季瑜兮就想过，如果她是姜航和妈咪的孩子，那是不是就不会有上一世自己的悲剧呢，是不是也能感受到来自父亲的疼爱呢。
“哈哈哈，小朋友，你这是在自欺欺人吧，姜航如果真的爱季若兰，那你怎么会有一个姐姐呢，你母亲真可怜，自欺欺人的过了这么多年，她应该感谢我，多亏了我才让她摆脱了这种满是谎言的婚姻。呵呵，你母亲真的太愚蠢，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孩子的生父是谁。”
妮莱尔此刻居然不害怕了，她疯癫的说着这些季瑜兮听不懂的话，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又一脸狰狞。
季瑜兮微微一愣，随即心口一疼，她紧皱着眉头，也不管妮莱尔身上那腥臭的味道，抓着妮莱尔的双肩用力的摇晃着。
“你刚才那些是什么意思，什么摆脱痛苦，我妈咪不是车祸死的，是不是，是你杀了我妈咪，是不是。”
季瑜兮忽然想到明靖西之前说他母亲死亡的经过，不也是车祸，最终查出是妮莱尔找人做的。
此时的季瑜兮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她要听妮莱尔亲口说出来，活了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妈咪死于车祸。
即使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在了解了姜航对她妈咪的恨意后，季瑜兮也从未怀疑过那场车祸，可现在，她心里有了另一个答案。
被季瑜兮摇的坐不稳的妮莱尔此时疯狂的笑了起来，她奋力推开了季瑜兮，然后一脸冷笑的看向了墨怀瑾，随即又是一阵几近癫狂的笑。
“哈哈哈，墨公子，原来你什么都没说啊，哈哈哈，怎么，你以为这些事情能瞒着她一辈子吗？看看你女人，被我刺激到了吧！哈哈哈，有趣，真有趣。”
墨怀瑾此时紧紧的搂着季瑜兮，季瑜兮还想冲到妮莱尔身边，可墨怀瑾又怎么能松开她。
“瑜兮，冷静一点，别听她乱说，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墨怀瑾有些慌了，即使他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看到此时几乎崩溃边缘的季瑜兮，他还是没有算到季若兰真正死因对季瑜兮的打击。
此刻的季瑜兮只想求一个真相，哪里听得进墨怀瑾的劝说。
季瑜兮愤怒的推开墨怀瑾，脸色阴沉防备的看着墨怀瑾，声音冷漠的质问道。
“你一直拦着我来见她，就是怕我知道我妈咪的死因，是吗？”
“瑜兮，我……”
墨怀瑾紧张的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开口，就被季瑜兮打断了。
“墨怀瑾，你说过我们之间不能有秘密的，你知道妈咪对我有多重要吗？她出事的时候我没办法见她最后一眼，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你现在居然还想瞒着，你这是为我好吗？”
季瑜兮第一次对着墨怀瑾发这么大的脾气，在墨怀瑾的印象中，季瑜兮是温柔的，是理智的，可现在，他在季瑜兮的眼里看到了疏离和愤怒，墨怀瑾慌了。
“瑜兮，你别这样，我没想过瞒着你，只是怕你接受不了打击。”
墨怀瑾急忙解释着，季瑜兮也就最近身体开始好些了，之前刚苏醒，他真怕季瑜兮接受不了真相的打击。
“呵呵，怕我接受不了，那现在呢，我就能接受得了了吗？”
“我，瑜兮，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先离开这里，好不好，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墨怀瑾不想让季瑜兮留在这，如今知道了真相，面对杀人凶手，墨怀瑾不确定季瑜兮会不会做出极端的事情，他不希望季瑜兮手上染上鲜血，如果季瑜兮真的恨妮莱尔，那他可以让这个女人消失。
说着，墨怀瑾又想去搂住季瑜兮，可季瑜兮此时对墨怀瑾起了戒备之心，在墨怀瑾的手还没碰到她的时候，已经往后退了。
“别碰我。”
说完，季瑜兮连正眼都没给墨怀瑾，转身看向了倒在床上表情狰狞的妮莱尔。
季瑜兮脸色一沉，原本只是有些怒意的眼眸闪过一丝令人窒息的寒意，双拳紧握，一步步朝着床边走去。
“告诉我，我妈咪究竟是怎么死的。”
季瑜兮现在只想求一个真相，可妮莱尔怎么会轻易松口，她从床上爬了起来，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一脸邪魅的说道。
“求我啊，不然，休想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哦，对了，想不想知道她临死前都说了什么吗？”
妮莱尔面目可憎的说道，此时的她一点都没有刚才的害怕了，可能是已经麻木了，她现在只想看到季瑜兮痛苦的表情，也算是满足了她扭曲的心。
妮莱尔刚说完，就看到季瑜兮身形一晃，然后，自己便被压到了墙角。
季瑜兮一手掐着妮莱尔的脖子，丝毫没有留手，那张精致的脸上染上一丝杀意，整个房间充斥着死亡的气息。
“想死！”
季瑜兮被刺激到了，此时的没有理智可言，看到妮莱尔那恶心的嘴脸，她只想为自己的妈咪报仇。
咳咳咳……
被季瑜兮掐着脖子的妮莱尔不听的咳嗽，双手想要推开季瑜兮，脸色越来越白，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完全听不清再讲什么。
季瑜兮虽然失去了灵力，可她这几年一直有练武，再加上季瑜兮比妮莱尔高出半个脑袋，要想制服妮莱尔轻而易举。
看着妮莱尔在那挣扎，季瑜兮的手她更加的用力了，甚至能听到指节用力发出的咯咯声。
“快说，我妈咪究竟是怎么死的。”
妮莱尔现在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双手不停的去扯季瑜兮掐着她脖子的手，嘴唇由红转白，现在因为窒息都有些发紫了。
一旁的墨怀瑾看到妮莱尔越来越虚弱，开始翻白眼了，急忙上前拉住季瑜兮。
“瑜兮，快松手，为了这个女人脏了你的手，不值得。”
“瑜兮，听话，这里是东都，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现在的季瑜兮一心只想着报仇，哪里听得进墨怀瑾的话，墨怀瑾越劝说，她越用尽，眼看着妮莱尔都快失去意识了。
此时的妮莱尔也真的害怕了，刚开始，她还抱着求死的心态，可当自己真的徘徊在死亡边缘的时候，感受到那种窒息的痛苦，她害怕了，她宁愿继续这种暗无天日的活着。
墨怀瑾见季瑜兮完全听不见劝，急忙说道。
“瑜兮，想想你妈咪和外公，他们一定不想看到现在的你，难道你要让他们含恨而终吗？”
这番话，让季瑜兮微微一怔，那双猩红涣散的眼眸渐渐恢复清明，脸上的暴怒和疯魔也渐渐散去。
看到有了变化的季瑜兮，墨怀瑾终于放松了不少，他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去抓住季瑜兮掐着妮莱尔的手，轻声温柔的说道。
“瑜兮，看着我，想想你妈咪和外公对你的期望，想想他们对你的嘱托，妮莱尔就是想要激怒你，放开她。折磨她的方式有无数种，我们不该用这种自毁前程的方法，你想知道真相，我告诉你，好不好。”
墨怀瑾双眸深情的看着季瑜兮，希望用自己的感情唤回季瑜兮的理智。
终于，季瑜兮慢慢的松开了妮莱尔，妮莱尔如一滩烂泥直接滑落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这时的墨怀瑾一把将季瑜兮搂在了怀里，紧紧的扣住季瑜兮的头，在她耳边温柔的安抚着。
“瑜兮，都过去了，我知道你心里恨这个女人，可我们不能因为恨就放弃自己。”
“墨怀瑾，我只想要一个真相，我不想让妈咪不明不白的死去。”
第444章 姜航死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