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只想低调[八零]_分卷阅读_72
方婧的脸色更难看了，她完全没有想到樊桂香这么厚脸皮，死活都要留下来。
不过听说她的改了名字，方婧有些意外，看着樊丽丽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眼前的樊桂香和前世那个跑到她面前嘲讽她的女人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言谈举止都有不同，方婧的脸色凝重起来。
想到自己重生的奇遇，方婧也不禁怀疑起来，难道眼前这人和自己一样？毕竟在樊桂香身上发生的事情都和前世不同了。
两个女人就在那里互相打量，各怀心思。
很快，张大年就把水饺吃光了，他打了一个饱嗝，嘴里赞叹不已。
“同志，你这里的水饺真香，实在是太好吃了。”
方婧一听，立刻把目光收回来，不再理会樊丽丽。
“你喜欢吃就好，要不要再给你煮一盘？”
张大年一听，立刻就摆手，“不用了，谢谢你同志，我已经吃饱了。实在是对不住了，我手上一分钱都没有，等我想办法回到家，立刻把钱给你送回来。”
“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谁还没有个不方便的时候。不就是一盘饺子吗，我还请得起，你不用放在心上。不过你的问题要怎么办才好，公安局那里怎么说，小偷还能不能抓到？”
对于方婧的关心，张大年显然更为感动。
“公安局那里估计一时半会不会有什么消息，我现在只能先想办法回家，再慢慢想办法吧。”
按照书里的剧情，方婧借给张大年三十块钱当做路费回家。张大年回家以后不久，就又返回城里还钱，还带来了厂里生产的罐头。方婧也顺势了解了张大年厂里的情况，果断投资入股。
现在，樊丽丽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没等方婧表态，樊丽丽赶紧开口。
“张大哥，你不用着急，你回家的话是不是没有路费了，这钱我可以借给你。”
樊丽丽越殷勤，张大年越怀疑，毕竟两人是陌生人，而且男女有别，这名女同志这么热心，他不得不多想。
“不用了，路费我会自己想办法，谢谢你们了。还有这位女同志，谢谢你的水饺，等我下次来省城，一定还会来你这里。”
樊丽丽被拒绝了，方婧的话也不好说出口了。她心里也有一些着急，看张大年想要离开，赶紧出口挽留。
“张同志，你不用这么客气。不过时间都这么晚了，你有地方去吗？”
张大年这几天都是在街上流浪，随便找个地方就对付一夜了。今天也不例外，谢过了方婧就准备离开。
方婧和樊丽丽都一起阻止他，真心挽留，想要帮他一把。这么一来，张大年反而更坚持离开了，这情况怎么看怎么让他觉得诡异。
肖亚蕾和江秋燕也已经吃光了盘里的水饺，付了钱，江秋燕也和张大年开口。
“张大年同志，我是市电视台的记者江秋燕，这是我的工作证。”
张大年的眼前却是一亮，“江记者，我认识你，我在电视上见过你。”
江秋燕点了点头，“是这样，我最近正在做一个关于社会治安方面的采访节目，我想对你进行一次采访，跟进一下你的货款被盗的事情，你看方不方便？”
“采访我？”张大年激动起来，有记者的采访，小偷是不是就会尽快被抓住？张大年看到了希望，立刻就同意了。
肖亚蕾看着眼前方婧和樊丽丽一脸算计的模样，心里也起了心思，她们不都是想在张大年落魄的时候帮助一把吗，她偏不让他们如愿。
“秋燕，这位张大年同志钱都被偷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既然你们电视台想要采访他，要不还是先帮他解决一下眼前的困难吧。这样，我们先带着他找到一个地方住下，后面的事情明天再说。”
江秋燕一听也赞成，她原本就打算自己出钱解决这人的难题。
张大年原本对樊丽丽和方婧的热情有些排斥，现在江秋燕出面，对他来说意义是不一样的。毕竟江秋燕代表的是电视台，他也就放心跟着江秋燕走了。
江秋燕想要帮着张大年订一间招待所，可是被肖亚蕾阻止住了。梁景淮的宾馆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到那里随便找一个地方就可以让张大年住下，正好她也可以去那里给梁景淮打一个电话。
一听是去运输公司的宾馆，江秋燕也没有拒绝，两人让出一辆自行车给张大年骑，一起去了宾馆。
宾馆里颜峰果然还在，见到肖亚蕾和江秋燕一起过来，愣了一下，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等到两人把张大年的事情一说，颜峰才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这事好办，我给找一个房间就是。”
颜峰和江秋燕一起去安置张大年了，肖亚蕾也在办公室里给梁景淮拨了一个电话。
梁景淮那边也是刚刚回到宾馆，接到电话很是惊喜，两人虽然两三天就通一次电话，可是总是觉得有说不完的话。
正好梁景淮明天也要去港城了，到时候打电话就不如现在方便，两人的联系肯定也会减少。趁着今晚的机会，梁景淮难免就多说了一些。
不过，看着时间不早了，梁景淮也只好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还不忘嘱咐她让颜峰送回去。
挂上了电话，离开办公室，肖亚蕾就看到江秋燕和颜峰正在走廊的一头说着话。江秋燕高昂着头，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颜峰在一旁小声的说笑。
听到动静，两人都转过身来。
“亚蕾，电话打完了？”
肖亚蕾点了点头，“秋燕姐，张大年安顿好了吗？我们现在回去吧。”
颜峰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颜峰走在前面下楼，肖亚蕾和江秋燕挽着手跟在后面。
“你和梁景淮的感情可真够好的，电话一打就是大半个小时，有多少悄悄话要说呀。”
江秋燕的打趣，让肖亚蕾的脸色一红。
“秋燕姐，等你谈恋爱的时候就明白了。”
“好啊你，居然敢笑话我。”
两人有说有笑打闹了几下，江秋燕就正经起来。
“好了，不和你闹了。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你和梁景淮都已经领完结婚证了，怎么还不举行婚礼呀？”
肖亚蕾有些不自然，“这事，比较复杂，我们不着急。”
“是你不着急吧，我看梁景淮着急得很。”
江秋燕毫不客气地笑话她，肖亚蕾也笑着反击。
“你还在这里说我，那你呢，什么时候才会给颜峰一个名分。”
江秋燕立刻就僵住了，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乱说什么呢，我和他有什么关系。”
她脸色微红，一副不自然的样子，想到颜峰也帮了自己不少忙，肖亚蕾决定好人做到底。
“你还说没关系，颜峰对你怎么样，大家都看在眼里。明显他在追求你呀，你还装糊涂。”
“他才没追我呢，他的眼光高着呢，我这样的怎么能配得上。”
这话够酸的呀，肖亚蕾可不相信，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那意思就是看你还要怎么编。
江秋燕急了，看了一眼走在前面不远处的颜峰，冷哼了一声。
“真的，我十年前就和他表白过，可是他当时就拒绝了。”
肖亚蕾一脸的不相信，这可真是一个大新闻，没有想到事情还有这么一个反转。不过，她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颜峰，看他的表现不像是不喜欢江秋燕呀！
第82章
江秋燕虽然比肖亚蕾大几岁, 初次接触时候，她表现也很大方沉稳。
可是相处了几次下来，肖亚蕾也慢慢发觉, 其实她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成熟。尤其在颜峰面前，明显是故作高冷，时不时还会使个小性子。但是颜峰毫不在意，对她很是包容，要说两人之间没有感情, 谁也不会相信。
可是按照江秋燕说, 她表白时候, 颜峰为什么会拒绝呢？
等等, 肖亚蕾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十年前, 那时候，江秋燕才多大？这妥妥是早恋呀！
江秋燕发觉肖亚蕾看着她目光有些奇怪，“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秋燕姐，我是佩服你。十年前, 你才多大呀就和颜峰表白, 你那时候就能确定自己喜欢他了吗？”
江秋燕有些不自然咳了一声，“那时候不是年幼无知吗, 我甚至还想和他一起下乡做知青。可是他却拒绝了我, 说只把我当普通同学看, 对我没有任何别感情, 他这话我可是一直记得呢。”
颜峰已经走到了吉普车旁边, 拉开车门转身招呼两人。
“你们女孩子凑到一起，怎么那么多悄悄话要说，快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
江秋燕话戛然而止，甚至因为想起往事对他翻了一个大大白眼。
颜峰丝毫不介意，脸上依旧带着笑，看着江秋燕目光也格外柔和，肖亚蕾却恍惚起来。
很明显颜峰是喜欢江秋燕，这种喜欢是在分别了许多年之后再次相见时才产生吗？肖亚蕾直觉不是。
颜峰和梁景淮一起下乡在农场呆了近十年，江秋燕呢，被推荐上大学，毕业到报社参加工作，两人人生道路完全不同。
如果当年颜峰不喜欢江秋燕话，那么经历不同人生之后，他会这么深深喜欢上江秋燕吗？
直到躺到床上，肖亚蕾还在翻来覆去想这个问题，答案很简单，颜峰肯定是早就喜欢上了江秋燕。可是在十年前，在他们人生面临抉择时候，他拒绝了江秋燕，让她可以选择更好未来。
肖亚蕾不禁又想起了大姐肖雅茹，当年她初恋男友无疑是个渣男。肖雅茹陪着他一起在乡下吃苦时候，他却先选择了分手。归根结底不过是那个男人爱自己更多罢了。
大姐和江秋燕完全不同人生，区别就在于她们遇到男人不同，那个男人对她们爱也不同。肖亚蕾相信，如果当年江秋燕也和颜峰一起下乡话，她也绝对不会落到和大姐当年一样境地。
还有大姐夫牛志刚，他和大姐这么多年也是不离不弃，无论是在乡下，还是现在在城里做小生意，一直都是相互扶持，互敬互爱。
身边有这么多例子在，肖亚蕾觉得自己应该要勇敢一些。从前，她不相信爱情，可是和梁景淮在一起这一段时间，她慢慢体会到了被爱感觉。原本对于婚姻她是从未考虑过，现在想想，只要是遇到了那个对人，婚姻也没有什么可怕。
想到梁景淮提起举行婚礼事情，肖亚蕾嘴角不自觉就挂上了笑容。也许等他回来，就可以给他一个答案了。
江秋燕采访很顺利，除了张大年还采访了好几名受害者。正值公安局严打期间，这期节目让大家对犯罪分子更是憎恶几分，一时间许多市民都响应起公安局号召，积极提供起各种线索，江秋燕也因为这期节目受到了表扬。
张大年在省城又多呆了两天，可是当时偷走他货款小偷却毫无线索。不过，他和颜峰倒是相谈甚欢。
经历过货款被偷事情，张大年警惕心陡然增加。再加上樊丽丽过于热情态度，都让张大年心底有了阴影。
肖亚蕾并没有刻意去接近他，虽然知道他未来事业会很成功，可是肖亚蕾对金钱欲望本就不大，再加上她已经有了自己规划，这一项投资对她来说是可有可无。
不过，肖亚蕾也不想让樊丽丽得逞，那天和梁景淮通话时候就提起了这事。
梁景淮自然就把事情交待给了颜峰，让他帮着考察一下张大年项目。
事情自然是像肖亚蕾预想一样发展，这一次帮助张大年渡过眼前这个难关人变成了梁景淮和颜峰，他们手里人脉肯定是方婧不能比。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连着几天，肖亚蕾心情都出奇好。在单位里，大家都以为她是因为柜组销量好所以才会这么开心。
服装二组这个月销售额是真高，远远超出了预定任务额，柜组几个人领到手奖金甚至比其他柜组多了两到三倍，让商场里员工跟着眼红不已。
赵经理更是高兴，柜组销售额高，对整个商场营业额都有贡献。除了表扬了肖亚蕾一番，他又提议商场其他柜组都向二组学习销售经验，争取下个月大幅度提升营业额。
唯一对这事不忿大概就是女装一组组长李翠芬了，就连说话也是阴阳怪气，周芸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拉着肖亚蕾吐槽了一通。
反倒是肖亚蕾笑笑安慰她不用在意别人，两个柜组是独立核算，李翠芬除了说几句酸话，也丝毫没有别办法。
不过听说她的改了名字，方婧有些意外，看着樊丽丽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眼前的樊桂香和前世那个跑到她面前嘲讽她的女人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言谈举止都有不同，方婧的脸色凝重起来。
想到自己重生的奇遇，方婧也不禁怀疑起来，难道眼前这人和自己一样？毕竟在樊桂香身上发生的事情都和前世不同了。
两个女人就在那里互相打量，各怀心思。
很快，张大年就把水饺吃光了，他打了一个饱嗝，嘴里赞叹不已。
“同志，你这里的水饺真香，实在是太好吃了。”
方婧一听，立刻把目光收回来，不再理会樊丽丽。
“你喜欢吃就好，要不要再给你煮一盘？”
张大年一听，立刻就摆手，“不用了，谢谢你同志，我已经吃饱了。实在是对不住了，我手上一分钱都没有，等我想办法回到家，立刻把钱给你送回来。”
“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谁还没有个不方便的时候。不就是一盘饺子吗，我还请得起，你不用放在心上。不过你的问题要怎么办才好，公安局那里怎么说，小偷还能不能抓到？”
对于方婧的关心，张大年显然更为感动。
“公安局那里估计一时半会不会有什么消息，我现在只能先想办法回家，再慢慢想办法吧。”
按照书里的剧情，方婧借给张大年三十块钱当做路费回家。张大年回家以后不久，就又返回城里还钱，还带来了厂里生产的罐头。方婧也顺势了解了张大年厂里的情况，果断投资入股。
现在，樊丽丽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没等方婧表态，樊丽丽赶紧开口。
“张大哥，你不用着急，你回家的话是不是没有路费了，这钱我可以借给你。”
樊丽丽越殷勤，张大年越怀疑，毕竟两人是陌生人，而且男女有别，这名女同志这么热心，他不得不多想。
“不用了，路费我会自己想办法，谢谢你们了。还有这位女同志，谢谢你的水饺，等我下次来省城，一定还会来你这里。”
樊丽丽被拒绝了，方婧的话也不好说出口了。她心里也有一些着急，看张大年想要离开，赶紧出口挽留。
“张同志，你不用这么客气。不过时间都这么晚了，你有地方去吗？”
张大年这几天都是在街上流浪，随便找个地方就对付一夜了。今天也不例外，谢过了方婧就准备离开。
方婧和樊丽丽都一起阻止他，真心挽留，想要帮他一把。这么一来，张大年反而更坚持离开了，这情况怎么看怎么让他觉得诡异。
肖亚蕾和江秋燕也已经吃光了盘里的水饺，付了钱，江秋燕也和张大年开口。
“张大年同志，我是市电视台的记者江秋燕，这是我的工作证。”
张大年的眼前却是一亮，“江记者，我认识你，我在电视上见过你。”
江秋燕点了点头，“是这样，我最近正在做一个关于社会治安方面的采访节目，我想对你进行一次采访，跟进一下你的货款被盗的事情，你看方不方便？”
“采访我？”张大年激动起来，有记者的采访，小偷是不是就会尽快被抓住？张大年看到了希望，立刻就同意了。
肖亚蕾看着眼前方婧和樊丽丽一脸算计的模样，心里也起了心思，她们不都是想在张大年落魄的时候帮助一把吗，她偏不让他们如愿。
“秋燕，这位张大年同志钱都被偷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既然你们电视台想要采访他，要不还是先帮他解决一下眼前的困难吧。这样，我们先带着他找到一个地方住下，后面的事情明天再说。”
江秋燕一听也赞成，她原本就打算自己出钱解决这人的难题。
张大年原本对樊丽丽和方婧的热情有些排斥，现在江秋燕出面，对他来说意义是不一样的。毕竟江秋燕代表的是电视台，他也就放心跟着江秋燕走了。
江秋燕想要帮着张大年订一间招待所，可是被肖亚蕾阻止住了。梁景淮的宾馆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到那里随便找一个地方就可以让张大年住下，正好她也可以去那里给梁景淮打一个电话。
一听是去运输公司的宾馆，江秋燕也没有拒绝，两人让出一辆自行车给张大年骑，一起去了宾馆。
宾馆里颜峰果然还在，见到肖亚蕾和江秋燕一起过来，愣了一下，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等到两人把张大年的事情一说，颜峰才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这事好办，我给找一个房间就是。”
颜峰和江秋燕一起去安置张大年了，肖亚蕾也在办公室里给梁景淮拨了一个电话。
梁景淮那边也是刚刚回到宾馆，接到电话很是惊喜，两人虽然两三天就通一次电话，可是总是觉得有说不完的话。
正好梁景淮明天也要去港城了，到时候打电话就不如现在方便，两人的联系肯定也会减少。趁着今晚的机会，梁景淮难免就多说了一些。
不过，看着时间不早了，梁景淮也只好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还不忘嘱咐她让颜峰送回去。
挂上了电话，离开办公室，肖亚蕾就看到江秋燕和颜峰正在走廊的一头说着话。江秋燕高昂着头，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颜峰在一旁小声的说笑。
听到动静，两人都转过身来。
“亚蕾，电话打完了？”
肖亚蕾点了点头，“秋燕姐，张大年安顿好了吗？我们现在回去吧。”
颜峰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颜峰走在前面下楼，肖亚蕾和江秋燕挽着手跟在后面。
“你和梁景淮的感情可真够好的，电话一打就是大半个小时，有多少悄悄话要说呀。”
江秋燕的打趣，让肖亚蕾的脸色一红。
“秋燕姐，等你谈恋爱的时候就明白了。”
“好啊你，居然敢笑话我。”
两人有说有笑打闹了几下，江秋燕就正经起来。
“好了，不和你闹了。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你和梁景淮都已经领完结婚证了，怎么还不举行婚礼呀？”
肖亚蕾有些不自然，“这事，比较复杂，我们不着急。”
“是你不着急吧，我看梁景淮着急得很。”
江秋燕毫不客气地笑话她，肖亚蕾也笑着反击。
“你还在这里说我，那你呢，什么时候才会给颜峰一个名分。”
江秋燕立刻就僵住了，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乱说什么呢，我和他有什么关系。”
她脸色微红，一副不自然的样子，想到颜峰也帮了自己不少忙，肖亚蕾决定好人做到底。
“你还说没关系，颜峰对你怎么样，大家都看在眼里。明显他在追求你呀，你还装糊涂。”
“他才没追我呢，他的眼光高着呢，我这样的怎么能配得上。”
这话够酸的呀，肖亚蕾可不相信，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那意思就是看你还要怎么编。
江秋燕急了，看了一眼走在前面不远处的颜峰，冷哼了一声。
“真的，我十年前就和他表白过，可是他当时就拒绝了。”
肖亚蕾一脸的不相信，这可真是一个大新闻，没有想到事情还有这么一个反转。不过，她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颜峰，看他的表现不像是不喜欢江秋燕呀！
第82章
江秋燕虽然比肖亚蕾大几岁, 初次接触时候，她表现也很大方沉稳。
可是相处了几次下来，肖亚蕾也慢慢发觉, 其实她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成熟。尤其在颜峰面前，明显是故作高冷，时不时还会使个小性子。但是颜峰毫不在意，对她很是包容，要说两人之间没有感情, 谁也不会相信。
可是按照江秋燕说, 她表白时候, 颜峰为什么会拒绝呢？
等等, 肖亚蕾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十年前, 那时候，江秋燕才多大？这妥妥是早恋呀！
江秋燕发觉肖亚蕾看着她目光有些奇怪，“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秋燕姐，我是佩服你。十年前, 你才多大呀就和颜峰表白, 你那时候就能确定自己喜欢他了吗？”
江秋燕有些不自然咳了一声，“那时候不是年幼无知吗, 我甚至还想和他一起下乡做知青。可是他却拒绝了我, 说只把我当普通同学看, 对我没有任何别感情, 他这话我可是一直记得呢。”
颜峰已经走到了吉普车旁边, 拉开车门转身招呼两人。
“你们女孩子凑到一起，怎么那么多悄悄话要说，快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
江秋燕话戛然而止，甚至因为想起往事对他翻了一个大大白眼。
颜峰丝毫不介意，脸上依旧带着笑，看着江秋燕目光也格外柔和，肖亚蕾却恍惚起来。
很明显颜峰是喜欢江秋燕，这种喜欢是在分别了许多年之后再次相见时才产生吗？肖亚蕾直觉不是。
颜峰和梁景淮一起下乡在农场呆了近十年，江秋燕呢，被推荐上大学，毕业到报社参加工作，两人人生道路完全不同。
如果当年颜峰不喜欢江秋燕话，那么经历不同人生之后，他会这么深深喜欢上江秋燕吗？
直到躺到床上，肖亚蕾还在翻来覆去想这个问题，答案很简单，颜峰肯定是早就喜欢上了江秋燕。可是在十年前，在他们人生面临抉择时候，他拒绝了江秋燕，让她可以选择更好未来。
肖亚蕾不禁又想起了大姐肖雅茹，当年她初恋男友无疑是个渣男。肖雅茹陪着他一起在乡下吃苦时候，他却先选择了分手。归根结底不过是那个男人爱自己更多罢了。
大姐和江秋燕完全不同人生，区别就在于她们遇到男人不同，那个男人对她们爱也不同。肖亚蕾相信，如果当年江秋燕也和颜峰一起下乡话，她也绝对不会落到和大姐当年一样境地。
还有大姐夫牛志刚，他和大姐这么多年也是不离不弃，无论是在乡下，还是现在在城里做小生意，一直都是相互扶持，互敬互爱。
身边有这么多例子在，肖亚蕾觉得自己应该要勇敢一些。从前，她不相信爱情，可是和梁景淮在一起这一段时间，她慢慢体会到了被爱感觉。原本对于婚姻她是从未考虑过，现在想想，只要是遇到了那个对人，婚姻也没有什么可怕。
想到梁景淮提起举行婚礼事情，肖亚蕾嘴角不自觉就挂上了笑容。也许等他回来，就可以给他一个答案了。
江秋燕采访很顺利，除了张大年还采访了好几名受害者。正值公安局严打期间，这期节目让大家对犯罪分子更是憎恶几分，一时间许多市民都响应起公安局号召，积极提供起各种线索，江秋燕也因为这期节目受到了表扬。
张大年在省城又多呆了两天，可是当时偷走他货款小偷却毫无线索。不过，他和颜峰倒是相谈甚欢。
经历过货款被偷事情，张大年警惕心陡然增加。再加上樊丽丽过于热情态度，都让张大年心底有了阴影。
肖亚蕾并没有刻意去接近他，虽然知道他未来事业会很成功，可是肖亚蕾对金钱欲望本就不大，再加上她已经有了自己规划，这一项投资对她来说是可有可无。
不过，肖亚蕾也不想让樊丽丽得逞，那天和梁景淮通话时候就提起了这事。
梁景淮自然就把事情交待给了颜峰，让他帮着考察一下张大年项目。
事情自然是像肖亚蕾预想一样发展，这一次帮助张大年渡过眼前这个难关人变成了梁景淮和颜峰，他们手里人脉肯定是方婧不能比。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连着几天，肖亚蕾心情都出奇好。在单位里，大家都以为她是因为柜组销量好所以才会这么开心。
服装二组这个月销售额是真高，远远超出了预定任务额，柜组几个人领到手奖金甚至比其他柜组多了两到三倍，让商场里员工跟着眼红不已。
赵经理更是高兴，柜组销售额高，对整个商场营业额都有贡献。除了表扬了肖亚蕾一番，他又提议商场其他柜组都向二组学习销售经验，争取下个月大幅度提升营业额。
唯一对这事不忿大概就是女装一组组长李翠芬了，就连说话也是阴阳怪气，周芸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拉着肖亚蕾吐槽了一通。
反倒是肖亚蕾笑笑安慰她不用在意别人，两个柜组是独立核算，李翠芬除了说几句酸话，也丝毫没有别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