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难为：金主都是前男友_分卷阅读_197
霍沉晔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穆珊珊梗着脖子立马闭上了嘴巴，从背脊爬上一股子凉意，她跟在霍沉晔身边多年，自然是了解他的脾性，越是冷静越是危险。
穆珊珊又恼又恨自己，直到隔天去参加宣传会时还是惴惴不安，郭志强见她不在状态，不免多说了几句。
她现在烦着也没有什么心情去应付他，只能敷衍着知道了。
站在了广场的舞台上，穆珊珊立马就忧愁如初，跟粉丝们互动起来也是极为的配合，惹得不少粉丝尖叫连连。
万铃心里吐糟，不会自己花钱给自己雇的吧。
“穆珊珊。”忽然一声吼叫从舞台下方传来，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人，越过保安直接就爬上了舞台。
她身上是一件破破烂烂的t恤，污渍的颜色乱七八糟已经完全辩不出本来的颜色，逢发覆脸，唯独留在外头的一双眼睛，充满怨恨的直盯着穆珊珊。
“你谁啊。”穆珊珊边说着这话边往后退了一点，想要找准机会跑下舞台。
“我是谁，我是谁你不认识了吗！”看准她想要跑，女疯子先一步就捉住了她手腕，她边笑着边将自己的头发拔开。
“你好好看看这张脸，记起来了吗，我是谁！”说到最后几乎是从喉咙里吼出去的。
☆、第417章 人人骂打
“蒋，蒋江。”穆珊珊有些不太确定的叫出了声，蒋江这张脸腊黄枯瘦不说，额头脸颊还有不大不小的疤痕，只是颜色不算太深，依旧还是能看得出来曾经的轮廓。
“保安，保安。”穆珊珊立马慌了大声尖叫起来。
“叫什么叫。”蒋江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震得围在现场的人害怕的往后退了退，安保也是围了一圈挡在了群众跟前做疏导工作，怕场面混乱起来容易发生踩塌事情。
“你到底想做什么。”穆珊珊心抖了抖，强装镇定的屏了屏呼吸，惹得蒋江哈哈大笑了几声：“害怕了？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穆珊珊，你好狠的心啊，坏主意全是你出的，我不过也只是拿钱办事，事情办砸了你也不应该这么对我。”
“你胡说八道什么。”穆珊珊僵直着脖子，因为紧张，青筋的暴露了出来。
蒋江疯癫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你还怕我把你的丑事公布天下？”
“疯子，保安，保安赶紧把她拖下去。”她一句也不想听她再说下去！
“你别激怒我。”蒋江忽然抽出了一把水果刀，本来要上前的保安立马止住了脚步，赶紧好声好气的劝道：“小姐，你有话好好说，千万别乱来啊。”
“现场有人开了直播吧，给我好好的拍，拍清楚这个恶毒女人的嘴脸。”蒋江瞪着的眼睛鼓成了两个小圆球似的，瞧着有些渗人，下面本来收回手机的又举了起来对准了她们。
“冤有头，债有主，穆珊珊，你想不到我还有逃出来的一天吧。”蒋江笑的有些渗人。
“蒋江，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穆珊珊压低声音劝道，“咱们没有必要闹得鱼死网破，到时你什么也得不到。”
“你以为我还会再信你吗！”蒋江恨她恨得直咬牙，“我已经在地狱了，你早就应该来陪我了。”
蒋江絮絮叨叨说起她跟穆珊珊做出的那些龌龊事，为了彻底以绝后患，穆珊珊骗了她，将她卖给了人贩子们。
每说到一件，她的心就跟被人扒开了一样，痛不欲生，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支撑她走到这里，而她唯一想要做的，就是要拉着穆珊珊跟她一起陪葬。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女人做了这么多恶毒的事后，还能再东山再起，还能耀眼的站在舞台上，这不公平！
底下的人早就已经沸腾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事。
卧糟，穆珊珊是黑寡妇吧，这么毒，简直了，为自己以前喜欢过她而心惊胆颤。——网友飘落
不会吧不会吧，一上来就这么爆，我预感今天微博会崩。——网友三叶草
何止啊，我要是被人给卖了，估计弄死她的心都有。——网友飞花逐月
这个蒋江我有印象耶，去年好像也小火了一下下，当时扒出的绯闻算是把他们公司都一锅端了。——网友纪事
“闭嘴，你给我闭嘴！自己贪得无厌还要赖别人！”穆珊珊也彻底崩了，为了这次能翻身，她做出了多大的牺牲，现在全都要化成泡影了。
两个女人在台上扭打成了一团，因为蒋江手里攥着刀，群众们是看得心惊胆战，那尖刀锋利的很，擦过穆珊珊的脸颊立马就冒出了血丝。
蒋江见了血就红了眼，握着刀用力的在她脸上多划了几刀，保安心惊的上前拉时为时已晚。
“救护车，帮我叫救护车！！”感受到脸上的刺痛，穆珊珊反射性的捂住了自己的脸，瘫坐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尖叫起来。
“哈哈哈哈。”蒋江笑的特别的癫狂，“穆珊珊，你不是最爱惜自己这张脸吗？怎么样，现在要不要拿面镜子给你照照？”
“我要杀了你。”穆珊珊从地上倏地冲向她，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面目狰狞的一张脸，吓得在场的粉丝倒吸一口凉气。
保安怕事情闹得更大，赶紧把穆珊珊给扯了下来。
警察跟医护人员差不多是同时抵达，穆珊珊梗着脖子顶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医护人员赶紧将她给拉到了一边。
对于伤了穆珊珊，蒋江完全也没有想过自己能脱身，为了这一刻的痛快，就算要坐几年她也值了，何况，她还要在里头慢慢的折磨穆珊珊呢。
一直支撑着她活到现在的信念就是要将曾经那些痛苦，一千倍一万倍的还给她，让她知道什么叫作生不如死。
警察看穆珊珊的眼光都变了，“一起带回去接受调查。”
穆珊珊捂着脸直摇头，抓着医护人员不松手：“我的脸，我的脸没事吧。”
“小姐，你的伤口有点深，必须去医院进行处理。”
警察听到医护人员这么说，派了一个人跟着一起去，事情闹得这么大，不查出来对民众也没有一个交待，上头怪罪下来，锅还是他们的，所以在处理公众人物上，他们比平常多用一份心。
同步直播到网络，那上头直接就炸开了锅，现在到是没有一个穆珊珊的粉再出来蹦跶了，就连她的后援会也直接换了一个黑色的头像，闷不吭声的删除了所有日常。
这次警察的效率特别高，没有三天就把事情查的个清清楚楚，人证物证俱全，穆珊珊这罪名算是板上钉钉，没有一丝再翻案的机会。
穆珊珊判了十年、蒋江判了三年，两人到是缘分不浅，被关的是同一所监狱。
巧合吗？
蒋江笑得合不拢嘴，果然，一切都逃不开那个男人的手段，即使知道他们只是在利用她，她也是认了，谁叫她自己蠢，当初会上穆珊珊的当。
回想起刚到苏皖身边当助理的那段日子，虽然很苦，可是很温馨，只怪她自己太不知足，总想着要走捷径，要是她能脚踏实脚的走，今天会不会就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蒋江揍累了穆珊珊，重新回到了自己铁架床上休息，望了一眼那暗不见天日的窗口，察觉到穆珊珊想要挪步上来，她恶狠狠的走过去又多踹了她几脚。
☆、第418章 因果报应
穆珊珊疼得全身发抖的蜷缩在角落，嘴巴里碎碎念着她要出去，要出去。
听到她嘴巴里念叨的话时，蒋江嘲讽道：“还当自己是大明星呢？也不瞅瞅现在的德性，要是有镜子真想拿来给你照照。”
“镜子，我有我有。”一间房里看热闹的赶紧掏出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递给蒋江。
在这种地方，一向是拳脚实力说话，蒋江够狠够强，本来存着心想要为难新人的，立马就收了心思，反到是同她一起欺压起了穆珊珊。
穆珊珊在里头的日子可以说是苦不堪言，快要将她给逼疯了，每投诉一次，换来的只会是更粗暴的对待，才进来几天，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滚开，我不要看，我不要。”
“臭娘们，居然敢叫老子滚，你活腻了。”剃了寸头的女人粗鲁的一把抓着穆珊珊的头发抬起来：“好好看看，丑八怪。”
“啊。”穆珊珊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挥手就打翻了她手里的镜子，“这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穆珊珊崩溃的嘶吼起来，眼神怨毒的看着不远处翘着二郎脚坐着的蒋江，疯了一样扑过来掐住她脖子：“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蒋江反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利落的一翻身就将她给钳制在了下头：“搞得现在的地步，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穆珊珊，还有十年呢，你慢慢受着吧，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生不如死，哈哈哈……”
*
《妈妈向前冲》的收视太火，几位妈妈跟孩子还有孩子爸爸，差不多轮流要霸占一批榜单，穆珊珊的事件在热搜打了一个水漂就淹没在人潮里，曾经的粉丝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吭，哪里还敢再为她辩驳，恨不得从未粉过。
对此谈欣也是唏嘘不已，毕竟穆珊珊曾经作为风尚娱乐的一姐，一向风光无两，怕是作梦也没有想过，今天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还是那句老话说的好，自古贪心不足蛇吞象，害人不成反累己。
见到苏皖不说话，谈欣用手在她跟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有些感叹穆珊珊的下场。”
“你可不要圣母心泛滥对她表示同情啊，这女人一桩一件的，完全是要置你于死地，要不是你运气好，每次能化险为夷，现在还不知道是番什么光景。”
苏皖笑了笑：“别把我想的这么大度。”只是一切一切太凑巧，免不了让她怀疑到是不是霍沉晔动的手。
“对了，今天回去跟你家那位打声招呼，恐怕还得麻烦他再多录几期。”
“还要录？”苏皖有些诧异：“不是说就录一期吗？”
“反响太好了，节目组已经做通了其他几位的工作，大家都没问题，只剩下你了。”谈欣说完看了苏皖一眼，没说，其实反响最热烈的就是因为她跟霍沉晔这一对。
“逼我上梁山啊，每次来这一套。”苏皖抓狂的扯了扯怀里抱着的玩偶抱枕。
谈欣被她的样子逗笑，打趣道：“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变得幼稚了很多，看来啊，有爱情滋润就是不一样。”
苏皖顿时一僵，支支吾吾强辩道：“谈欣姐，你胡说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跟霍沉晔之间的关系，我们……”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不用刻意解释。”哎，估计也只有她眼前这位，娃都跟人家生了，还要强调她跟对方是纯洁友谊？
办公室门被轻敲了两声，谈欣恢复到了一脸严肃：“请进。”
“谈姐，总裁找你跟苏小姐过去一趟。”
“知道了。”谈欣点点头，然后回过头看了苏皖一眼，“走吧。”
苏皖把玩偶抱枕放到一边，手顺势抚平了一下裙子上的褶皱，深吸一口气问：“不会有什么事吧？”
“放心吧，现在洛总才不舍得对你这棵摇钱树凶。”要是换上个月，谈欣估计比苏皖更愁，现在局势逆转，反正不用再担心公司方面会再有冷藏她的想法。
苏皖多少还是有些怵洛义谦，这老板典型就是一头笑面虎，性格还阴晴不定的难以琢磨，你有可能上一秒还跟他谈笑风声，下一秒他就能令人如堕冰窖。
洛义谦话不多，简单的问了一下谈欣手里其他几位艺人的一些情况，随即看了一眼苏皖，话却是对谈欣说的。
“你先出去，我有几句想跟她谈谈。”
谈欣总觉得洛义谦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离开时看了苏皖一眼，意思是她会在外头等她。
见苏皖傻杵着，洛义谦看了一眼对面的倚子。
“坐吧。”
苏皖有些紧张的坐了下来，每次看到洛义谦，都有一种见到面试官的压迫感。
洛义谦转了一下笔帽才将笔头利落的套了进去，抬眼看了一下浑身不自在的苏皖，垂下的嘴角略微勾起了一个弧度：“放心，这次不骂你。”
苏皖呵呵干笑了两下。
“这笑可比哭还丑看。”洛义谦到是难得的开了一句玩笑。
穆珊珊又恼又恨自己，直到隔天去参加宣传会时还是惴惴不安，郭志强见她不在状态，不免多说了几句。
她现在烦着也没有什么心情去应付他，只能敷衍着知道了。
站在了广场的舞台上，穆珊珊立马就忧愁如初，跟粉丝们互动起来也是极为的配合，惹得不少粉丝尖叫连连。
万铃心里吐糟，不会自己花钱给自己雇的吧。
“穆珊珊。”忽然一声吼叫从舞台下方传来，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人，越过保安直接就爬上了舞台。
她身上是一件破破烂烂的t恤，污渍的颜色乱七八糟已经完全辩不出本来的颜色，逢发覆脸，唯独留在外头的一双眼睛，充满怨恨的直盯着穆珊珊。
“你谁啊。”穆珊珊边说着这话边往后退了一点，想要找准机会跑下舞台。
“我是谁，我是谁你不认识了吗！”看准她想要跑，女疯子先一步就捉住了她手腕，她边笑着边将自己的头发拔开。
“你好好看看这张脸，记起来了吗，我是谁！”说到最后几乎是从喉咙里吼出去的。
☆、第417章 人人骂打
“蒋，蒋江。”穆珊珊有些不太确定的叫出了声，蒋江这张脸腊黄枯瘦不说，额头脸颊还有不大不小的疤痕，只是颜色不算太深，依旧还是能看得出来曾经的轮廓。
“保安，保安。”穆珊珊立马慌了大声尖叫起来。
“叫什么叫。”蒋江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震得围在现场的人害怕的往后退了退，安保也是围了一圈挡在了群众跟前做疏导工作，怕场面混乱起来容易发生踩塌事情。
“你到底想做什么。”穆珊珊心抖了抖，强装镇定的屏了屏呼吸，惹得蒋江哈哈大笑了几声：“害怕了？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穆珊珊，你好狠的心啊，坏主意全是你出的，我不过也只是拿钱办事，事情办砸了你也不应该这么对我。”
“你胡说八道什么。”穆珊珊僵直着脖子，因为紧张，青筋的暴露了出来。
蒋江疯癫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你还怕我把你的丑事公布天下？”
“疯子，保安，保安赶紧把她拖下去。”她一句也不想听她再说下去！
“你别激怒我。”蒋江忽然抽出了一把水果刀，本来要上前的保安立马止住了脚步，赶紧好声好气的劝道：“小姐，你有话好好说，千万别乱来啊。”
“现场有人开了直播吧，给我好好的拍，拍清楚这个恶毒女人的嘴脸。”蒋江瞪着的眼睛鼓成了两个小圆球似的，瞧着有些渗人，下面本来收回手机的又举了起来对准了她们。
“冤有头，债有主，穆珊珊，你想不到我还有逃出来的一天吧。”蒋江笑的有些渗人。
“蒋江，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穆珊珊压低声音劝道，“咱们没有必要闹得鱼死网破，到时你什么也得不到。”
“你以为我还会再信你吗！”蒋江恨她恨得直咬牙，“我已经在地狱了，你早就应该来陪我了。”
蒋江絮絮叨叨说起她跟穆珊珊做出的那些龌龊事，为了彻底以绝后患，穆珊珊骗了她，将她卖给了人贩子们。
每说到一件，她的心就跟被人扒开了一样，痛不欲生，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支撑她走到这里，而她唯一想要做的，就是要拉着穆珊珊跟她一起陪葬。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女人做了这么多恶毒的事后，还能再东山再起，还能耀眼的站在舞台上，这不公平！
底下的人早就已经沸腾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事。
卧糟，穆珊珊是黑寡妇吧，这么毒，简直了，为自己以前喜欢过她而心惊胆颤。——网友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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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啊，我要是被人给卖了，估计弄死她的心都有。——网友飞花逐月
这个蒋江我有印象耶，去年好像也小火了一下下，当时扒出的绯闻算是把他们公司都一锅端了。——网友纪事
“闭嘴，你给我闭嘴！自己贪得无厌还要赖别人！”穆珊珊也彻底崩了，为了这次能翻身，她做出了多大的牺牲，现在全都要化成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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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江见了血就红了眼，握着刀用力的在她脸上多划了几刀，保安心惊的上前拉时为时已晚。
“救护车，帮我叫救护车！！”感受到脸上的刺痛，穆珊珊反射性的捂住了自己的脸，瘫坐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尖叫起来。
“哈哈哈哈。”蒋江笑的特别的癫狂，“穆珊珊，你不是最爱惜自己这张脸吗？怎么样，现在要不要拿面镜子给你照照？”
“我要杀了你。”穆珊珊从地上倏地冲向她，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面目狰狞的一张脸，吓得在场的粉丝倒吸一口凉气。
保安怕事情闹得更大，赶紧把穆珊珊给扯了下来。
警察跟医护人员差不多是同时抵达，穆珊珊梗着脖子顶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医护人员赶紧将她给拉到了一边。
对于伤了穆珊珊，蒋江完全也没有想过自己能脱身，为了这一刻的痛快，就算要坐几年她也值了，何况，她还要在里头慢慢的折磨穆珊珊呢。
一直支撑着她活到现在的信念就是要将曾经那些痛苦，一千倍一万倍的还给她，让她知道什么叫作生不如死。
警察看穆珊珊的眼光都变了，“一起带回去接受调查。”
穆珊珊捂着脸直摇头，抓着医护人员不松手：“我的脸，我的脸没事吧。”
“小姐，你的伤口有点深，必须去医院进行处理。”
警察听到医护人员这么说，派了一个人跟着一起去，事情闹得这么大，不查出来对民众也没有一个交待，上头怪罪下来，锅还是他们的，所以在处理公众人物上，他们比平常多用一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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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警察的效率特别高，没有三天就把事情查的个清清楚楚，人证物证俱全，穆珊珊这罪名算是板上钉钉，没有一丝再翻案的机会。
穆珊珊判了十年、蒋江判了三年，两人到是缘分不浅，被关的是同一所监狱。
巧合吗？
蒋江笑得合不拢嘴，果然，一切都逃不开那个男人的手段，即使知道他们只是在利用她，她也是认了，谁叫她自己蠢，当初会上穆珊珊的当。
回想起刚到苏皖身边当助理的那段日子，虽然很苦，可是很温馨，只怪她自己太不知足，总想着要走捷径，要是她能脚踏实脚的走，今天会不会就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蒋江揍累了穆珊珊，重新回到了自己铁架床上休息，望了一眼那暗不见天日的窗口，察觉到穆珊珊想要挪步上来，她恶狠狠的走过去又多踹了她几脚。
☆、第418章 因果报应
穆珊珊疼得全身发抖的蜷缩在角落，嘴巴里碎碎念着她要出去，要出去。
听到她嘴巴里念叨的话时，蒋江嘲讽道：“还当自己是大明星呢？也不瞅瞅现在的德性，要是有镜子真想拿来给你照照。”
“镜子，我有我有。”一间房里看热闹的赶紧掏出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递给蒋江。
在这种地方，一向是拳脚实力说话，蒋江够狠够强，本来存着心想要为难新人的，立马就收了心思，反到是同她一起欺压起了穆珊珊。
穆珊珊在里头的日子可以说是苦不堪言，快要将她给逼疯了，每投诉一次，换来的只会是更粗暴的对待，才进来几天，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滚开，我不要看，我不要。”
“臭娘们，居然敢叫老子滚，你活腻了。”剃了寸头的女人粗鲁的一把抓着穆珊珊的头发抬起来：“好好看看，丑八怪。”
“啊。”穆珊珊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挥手就打翻了她手里的镜子，“这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穆珊珊崩溃的嘶吼起来，眼神怨毒的看着不远处翘着二郎脚坐着的蒋江，疯了一样扑过来掐住她脖子：“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蒋江反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利落的一翻身就将她给钳制在了下头：“搞得现在的地步，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穆珊珊，还有十年呢，你慢慢受着吧，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生不如死，哈哈哈……”
*
《妈妈向前冲》的收视太火，几位妈妈跟孩子还有孩子爸爸，差不多轮流要霸占一批榜单，穆珊珊的事件在热搜打了一个水漂就淹没在人潮里，曾经的粉丝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吭，哪里还敢再为她辩驳，恨不得从未粉过。
对此谈欣也是唏嘘不已，毕竟穆珊珊曾经作为风尚娱乐的一姐，一向风光无两，怕是作梦也没有想过，今天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还是那句老话说的好，自古贪心不足蛇吞象，害人不成反累己。
见到苏皖不说话，谈欣用手在她跟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有些感叹穆珊珊的下场。”
“你可不要圣母心泛滥对她表示同情啊，这女人一桩一件的，完全是要置你于死地，要不是你运气好，每次能化险为夷，现在还不知道是番什么光景。”
苏皖笑了笑：“别把我想的这么大度。”只是一切一切太凑巧，免不了让她怀疑到是不是霍沉晔动的手。
“对了，今天回去跟你家那位打声招呼，恐怕还得麻烦他再多录几期。”
“还要录？”苏皖有些诧异：“不是说就录一期吗？”
“反响太好了，节目组已经做通了其他几位的工作，大家都没问题，只剩下你了。”谈欣说完看了苏皖一眼，没说，其实反响最热烈的就是因为她跟霍沉晔这一对。
“逼我上梁山啊，每次来这一套。”苏皖抓狂的扯了扯怀里抱着的玩偶抱枕。
谈欣被她的样子逗笑，打趣道：“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变得幼稚了很多，看来啊，有爱情滋润就是不一样。”
苏皖顿时一僵，支支吾吾强辩道：“谈欣姐，你胡说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跟霍沉晔之间的关系，我们……”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不用刻意解释。”哎，估计也只有她眼前这位，娃都跟人家生了，还要强调她跟对方是纯洁友谊？
办公室门被轻敲了两声，谈欣恢复到了一脸严肃：“请进。”
“谈姐，总裁找你跟苏小姐过去一趟。”
“知道了。”谈欣点点头，然后回过头看了苏皖一眼，“走吧。”
苏皖把玩偶抱枕放到一边，手顺势抚平了一下裙子上的褶皱，深吸一口气问：“不会有什么事吧？”
“放心吧，现在洛总才不舍得对你这棵摇钱树凶。”要是换上个月，谈欣估计比苏皖更愁，现在局势逆转，反正不用再担心公司方面会再有冷藏她的想法。
苏皖多少还是有些怵洛义谦，这老板典型就是一头笑面虎，性格还阴晴不定的难以琢磨，你有可能上一秒还跟他谈笑风声，下一秒他就能令人如堕冰窖。
洛义谦话不多，简单的问了一下谈欣手里其他几位艺人的一些情况，随即看了一眼苏皖，话却是对谈欣说的。
“你先出去，我有几句想跟她谈谈。”
谈欣总觉得洛义谦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离开时看了苏皖一眼，意思是她会在外头等她。
见苏皖傻杵着，洛义谦看了一眼对面的倚子。
“坐吧。”
苏皖有些紧张的坐了下来，每次看到洛义谦，都有一种见到面试官的压迫感。
洛义谦转了一下笔帽才将笔头利落的套了进去，抬眼看了一下浑身不自在的苏皖，垂下的嘴角略微勾起了一个弧度：“放心，这次不骂你。”
苏皖呵呵干笑了两下。
“这笑可比哭还丑看。”洛义谦到是难得的开了一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