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宠妃(重生)_分卷阅读_50
  云浅羞涩的回答道。
  从里屋出来,屋子里的炭火燃的正旺,整个屋里都是暖烘烘的,靖王只着了一件里衣和一条里裤,但此时却没有感觉到冷。
  靖王刚才那么简单的洗簌了一回,这会儿也不用云浅再替他宽衣了。
  径直走到婚床,坐在了床沿上,床上的东西张嬷嬷先前已经和书画重新铺了一回,床上的莲子和花生之类的东西也都清理了出来。
  云浅见靖王坐在了床沿上等着自己,即使再羞涩,也知道为人妇的责任,当下解开了身上的外衣,挂在了钩子上,低着头往床边上走去。
  有过一回成亲的经历,此时她当然清楚要干什么,可就是因为太清楚了,她才紧张的厉害,就连床上的纱帐,她放了两回,才成功的放了下来。
  隔开了外面的灯火,床帐内一层朦胧不清的红光,让两人的脸都覆上了一层红红的光晕。
  也是有了这层光晕,云浅才觉得躺在自己身旁的靖王,身上的那股寒意被抹去了不少,让她更容易接近他了一些。
  云浅蹬掉了脚上的婚鞋,又轻轻的将身子完全挪到床上,之后默默的躺在了外侧。
  她已经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越是这样,她的心就跳的越快。
  幔帐内安静的只有两人的踹气声,云浅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一颗心全在身边人的身上,只要他一动,她的心都会跟着一抖。
  靖王侧着身子,从她过来拉下纱帐开始就一直看着她,看她乖乖的躺了下来,一头秀发铺在了枕边,双手放在腹部,胸口不断的起伏。
  她眼睛是睁开的。
  靖王的酒是醒了差不多了,可他醉了之后小六给他说的话,他却没有忘记。
  小六说要他主动。
  靖王这会儿也没有刻意要让自己主动,看到身边躺着的人儿,红色光晕下的妙曼身姿,还有起伏不定的胸口,和那双一直扑闪不停的眼睛,靖王的手不自觉的就伸了过去。
  起初是搂了她的肩膀,手掌下的人动了一下,一种柔若无骨的娇柔从他的手掌传到心口,靖王顿时感觉全身一阵燥热。
  “浅浅。”
  靖王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
  云浅眸子颤了颤,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脱衣服。”
  云浅:“……”
  瞬间云浅自己都感觉到了脸上陡然升起的温度。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我替小天使们说,来来来,大大你那么会卡,信不信把你拖出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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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熹穿越了,穿成了姜国公府的四姑娘,
  先是落水湿身被人看见,再是未婚夫前来退婚,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她继续在国公府过着被宠上天的日子,
  然而某一天,落水事件再次发生,
  这次落水被救上来的一位长得很俊的公子,
  看着那张奄奄一息的脸,
  姜熹二话不说吻了下去,
  公子惊醒:……
  姜熹:人工呼吸啊!
  ☆、第 50 章
  第五十章
  云浅看着靖王的目光, 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此时自己躺着的, 他不好脱。
  云浅的面孔已经能滴出血来,但她依旧照着靖王的意思, 撑着手臂缓缓地坐了起来, 靖王就半坐在她的跟前, 不过云浅再也没有勇气睁开眼看他了,一双眼睛闭得紧紧的。
  刚闭上眼, 云浅就觉得颈项一阵冰凉, 而后身上也是一凉, 瞬间空荡了不少。
  云浅就这么空荡了好一会儿, 又听到沙沙的声音,云浅想着靖王应该是在褪他身上唯一的一件衣裳。
  往深处一想, 云浅窘迫的抓了一下身前, 就抓住了身上唯一留着的一件绣着鸳鸯的兜儿,抓住之后就捏的紧紧的, 眼睛还是不敢睁开。
  床沿微微的抖动了一下,云浅感觉到跟前人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紧张到想要钻进被窝里时,颤动的眼睛就被带着些许温度的东西盖在上面了。
  云浅身子两颤, 眼睛也跟着两颤, 还没等她挣扎着到底要不要撑开眼时,水润剔透的唇又被软软的盖上了。
  云浅一颗心提的高高的,唇边上的人却突然移开, 握着她的肩头,声音响在她的耳边:“你冷?”
  靖王手下的如玉洁白又光滑的肩头,一片冰凉,他一摸上去就感觉到了。
  “还,还好。”
  云浅全身都被他刚才都动作,弄的热烘烘的,能冷到哪里去,就算是露在外面的胳膊凉,那也只是凉的皮相。
  只是不凉?
  难道就要一直这么露在外面吗?
  云浅刚回答完,又说了一句:“有,一点。”
  床里侧又是一阵动静,云浅的身上就盖上了一床被褥,将她遮的严严实实,包括她刚才露在外面的胳膊。
  云浅顺势躺下,下额压着被角,双手平放于身侧,大气都不敢出。
  又静止了一瞬,被子从里侧被拉动了一下,接着云浅就感觉到了一股温热从被子里传来,移动时还有微微煽动的凉风窜了进来。
  靖王爷也跟着钻进了被子里。
  云浅又深吸了一口气,更是不敢动了。
  身边的靖王钻进被子里一直磨蹭着到了她身边才停了一瞬,也就是一瞬,靖王伸出了手就将她整个人抱住了。
  只隔了一层薄布的身前,贴着他火热的胸膛,云浅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靖王的醉酒经过了那五杯醒酒茶,和之后的沐浴,本来已经清醒了大半,但此时抱着云浅柔软的身子,刚才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神智,好像又似酒劲上了心头,脑袋里热烘烘的呼吸也沉重了不少。
  云浅见他抱住自己之后没再动,可又能感受到自己耳侧明显急踹的气息,靖王的呼吸越来越重,云浅心底一愣,莫不是......想着靖王府至今还没有一位妾室,听传言靖王又是早就住进了太行山的皇家庙观里,那里更是没有女人,莫非靖王活了二十几年了,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
  云浅羞涩的想起了出嫁之前母亲说的,要她好好伺候靖王。
  羞涩的抬起头,云浅的额头蹭到了靖王的下颚,两人均是一颤,云浅鼓足了勇气将自己的头扬起,完全不敢与他的视线相碰,闭上眼睛,本想豁出去的往上一凑,想着蹭到那儿就是那儿,可她那一蹭刚好就蹭到了两片微微凉的唇。
  云浅突然又想躲,想再次缩回被子里,可腰上的那只手掌猛的一紧,兜兜儿被扯起的地方,碰到了他滚烫的肌肤,云浅身子一颤,一道轻轻的惊呼声从她饱满红润的唇瓣中发出,还没给她时间羞涩,瞬间整个人就被困得死死的,小嘴儿也没得呼吸,被堵的满满的。
  云浅想起母亲说过,即便是再高贵,再冷硬的男人,那也得娶妻生子,同,房。
  可不就是说的现在吗?
  云浅的唇都被磨的生痛了,身上的人还在使个劲的磨,云浅微微一吃痛唇角张开,往外一缩,却是直接盖在了靖王的唇上。
  那意思倒是她想主动。
  云浅羞的厉害,也不顾及对方是靖王,猛地往他胸膛里钻。
  那一钻靖王就彻底的将她身上的兜兜儿顺势撤掉了。
  云浅只觉得身上彻底的空荡了,来没等她感受到空气中的寒意,身上就被靖王的手臂包裹的结结实实。
  云浅被揉的厉害,心头有羞涩有紧张还有云浅自己未曾察觉的期盼,可唯独这会儿没有她一直所伤感的凄凉,她一想到身边的人是那个如冰山的男人,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样一副冰冷的态度,还能做出这么炙热的事情。
  云浅被折腾的压了好一会儿,身上没有一处没被他捏过,此时不只是脸上,连眼里都蒙了一层羞涩,不过这会儿上方的靖王也没有心思去在意她羞不羞涩,刚才被她那么主动的往上一凑,靖王早就放开了怀的亲。
  云浅的一颗脑袋,唇瓣儿都被弄麻了,心也是跟着麻了,一直垂着的手,不知怎么就捞起来搭在了靖王的肩上,刚放上去,靖王便在她的身侧撑起了双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双眸子在红色的纱帐里,似有万千云雾缭绕,坚挺的鼻梁,绷紧了的线条,甚是好看,云浅羞涩的一缩,不知道刚刚才放上去的手是该撤下还是索性就这么勾着。
  “浅浅怕羞?”
  见云浅埋下头,头上的靖王轻轻的说了一句,云浅正不知该如何回应他这句本就让她无法回答的话,接着靖王又腾出了一只手,往她裤头的地方扯去。
  云浅:“……”
  貌似他那句也是随意的问问,他根本就不在意她羞。
  “浅浅,抬腿。”
  靖王又说了一句。
  云浅的全身的肤色都能掐出血来。
  云浅只得照着他的话,抬起了腿,刚一抬起,不只是底下的裤头没了,身上的被褥也突然被揭开了。
  “本王抱着你就不冷了。”
  靖王盯着云浅那双略带惊恐又万分羞涩的眼睛,说了一句。
  靖王想说那被褥确实碍事。
  被褥被靖王扯掉的那一刻,云浅下意识的缩紧了身子,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这会儿靖王又不得不重新将云浅蜷缩起来的手脚掰开。
  跌跌撞撞,急急忙忙,又担心云浅被冻着了,靖王爷折腾了好一会儿,折腾到到后面云浅都不敢在挣扎了,又过了一会儿,云浅不得不弓起身子去配合他。
  云浅的腰刚提起来,底下的疼痛就撑的她立马塌下了腰,整个人往上一缩,就朝着床头逃窜而去。
  “动不得。”
  云浅那番动作让身上的靖王绷紧了脸,额头都生出了细汗。
  云浅一听,顿时不敢动了,可她是不动了靖王却在动,云浅咬着牙硬撑了一会儿,发现越撑越难受,身子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根本就受不住了,当下不得不开口说道:“王,王爷,我难受……”
  靖王一时停了下来,看到云浅眼里硬生生被疼出的泪花儿,这才将她的两条腿放下,缓缓地弯下腰来,不敢再用力去挤,双臂将云浅的头围绕在中间,轻轻的啄了一下她红润的唇,云浅一颤,靖王又移到了她的眼睛,而后又到了她的耳朵。
  云浅被他一番轻啄,全身热热的,又有些晕晕乎乎的,腹腔都跟着躁动,瞬间整个人都神智都好像被抽离,不知此处是何处,此时是此时……
  羞人都声音从云浅的嘴里,哼的一声出来,靖王静止了好一会儿的身子再也控制不住的往前一送,云浅还是痛的厉害,但好歹那疼痛在逐渐的消失,没有再上升的趋势,也就咬着牙槽子极力的忍着。
  见云浅没再往上窜,靖王此时也摸准了地方,横竖不动也夹的他心慌,干脆就狠狠的发威直往深处撞。
  撞的厉害的时候,云浅也没有顾忌的勾住了他的肩膀,狠狠的往里掐,边掐便叫着王爷,后面改成了靖王,再最后,有两声就直接呼了一声朱瑾墨。
  模糊中靖王有听到她叫了自己的名字,可那一声就如一道美妙的音律刺进了他的心口,他更是一发可不收拾。
  云浅彻底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哪哪儿都痛,连翻个身都觉得痛,痛到她忘了羞涩,忘了跟前的人是靖王爷,只顾着一个人缩成了一团,蜷在角落里,只要身边的人一动,她就往里移,这番你追我躲的,云浅就彻底的掉了个头,一个人抱着被褥将自己滚在了床的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