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的悠闲生活[古穿今]_分卷阅读_167
最后还是同意她开了天眼。
距离上次开天眼已经是一年前，再次开天眼就没什么大碍。
既然商定好，龙其宵以最多速度拿到死者生前衣服，这是一个叫陈燕樟的女性，十五岁的时候被拐到一个村里给一个哑巴做了媳妇，今年才二十岁，之前家人有报警，但是根本没找到她，没想到现在会在这里发现了她。
她是两个月前再次失踪的，男方家里没敢报警，没想到就被人弄来丢进水潭里面，因为受害时间是两个月前，她的尸首也只是腐烂还有水中鱼虾啃食，尸体破破烂烂，发白，可怖至极。
韫玉选了她为媒介。
想要拿到陈燕樟生前之物也简单，买卖人口的事情就不是龙其宵管的，这件事情会有警察处理后面的事儿，他要做的就是去那地方拿到陈燕樟生前的一些用品，第二天这些用品就被带给了韫玉。
陈燕樟的生辰八字也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开天眼的位置就是水潭边上，这里是事发地点，有媒介，也会更加容易看到想看的事情。
这次来水潭边上的只有韫玉，龙其宵，秦予绥，宋子洺跟厉洲，别的人都不在场，她开天眼的事情也瞒着上面，只有五人知道。
韫玉布下阵法，把陈燕樟生前的衣服放置阵法之中，手指破开一道口子，写下陈燕樟的生辰八字，她盘腿坐在阵法之中，闭目掐诀念道：“天地玄黄，天地清清……”
口诀念完，韫玉眼前渐渐现出另外的景物来。
她看见陈燕樟倒在水潭边上，不仅只有陈燕樟，还有另外几名女性，全都昏倒在地，然后几名女性慢慢转醒，陈燕樟也醒了过来，她惊恐的看着四处，口不能言，身上发麻，僵硬，还发冷。
其余几名女性也都很惊恐，她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说话发现说不了，身上都是僵硬的。
然后韫玉看见两个男人过来把几名女性抬起来丢进水潭里面。
陈燕樟是最后一个被丢进去的，她激烈的挣扎着，却只有很小幅度的动作，她不知道身体上的发冷和僵硬是怎么回事，可是知道如果被他们丢进水潭里只有死路一条，她被人拐卖过一次，但也不想死亡啊。
可无济于事，她还是被其中一个男人拖着给丢进水潭里，冰冷的潭水慢慢浸透她身上的衣物，寒冷刺骨，倒映在她眼中最后一刻的，却是一个从密林里走出来的老者。
韫玉猛地睁开眼，她满头大汗，贴身穿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她脸色也有些白，身子摇摇欲坠。
其实不管修为多高，要开天眼都很伤身的，那是逆天的存在，哪怕过去一年，她还是有些扛不住，身上有些脱力。
秦予绥上前一步，把韫玉从阵法中抱出，他也不嫌累，就这样抱着。
龙其宵跟宋子洺上前，“小玉儿，你没事吧。”
韫玉想摇头，没甚力气，只能开口软声道：“没大碍，后遗症就是有些脱力，我看到一些事情，回去说吧。”
待在这里也无用，她天眼之中见到两个男人跟一个老者，老者是最后从林中走出来的，那是陈燕樟最深的记忆。
大家回到镇上，韫玉一路被秦予绥抱回去的，路上还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就在镇上的酒店里，只有秦予绥陪在她身边，她动了下身子，秦予绥扶着她坐起来，给她腰后面垫着了软枕，韫玉软声道：“我睡了多久。”
开天眼的后遗症，她也没法子，不过开天眼后只是简单的脱力嗜睡已经算好的。
有些修为高的，开次天眼几乎要去掉半条命。
秦予绥握住她的手，“没睡多久，我们刚回酒店。”
韫玉望着他，“天眼里我看到一些人，你帮我拿些纸笔过来，我画一下。”
她做公主的时候琴棋书画都是有学习的，简单的人物画像还是会的。
“好。”
秦予绥给她倒了杯温水，才出去外面找了纸跟笔过来，龙其宵，宋子洺他们一起过来韫玉的房间。
大家都没说话，看着韫玉画图。
韫玉把天眼中所见到的三人都给画了出来。
见到的是三个男人，一个二十多岁，一个四十多岁，还有一个老者约莫七八十岁的模样了。
韫玉画好后把纸张递给龙其宵，“天眼之中，我看到陈燕樟死前最后一幕，她同另外几名女性被丢进水潭里面，一开始只有这两人，一个年轻男人跟一个中年男人动手，不过陈燕樟沉入湖底最后一刻，有个老者从林中走了出去，我没见过这三人，表哥，子洺，你们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三人。”
韫玉已经做了最坏打算，就是从这三人身上也找不到圣子。
只不过——
宋子洺突然卧槽了一声，瞪大眼看着画像上的人，他结结巴巴道：“这，这老者不是，不是霍老吗？”
厉洲也肯定的道：“的确是霍老。”
龙其宵也骂了声，“当真没料到会是他。”
至于另外两个男人，不出名，所以几人不认识，但是霍老他们还是认识的，霍老也是玄学界的泰山北斗，只比龙家老祖宗少了那么丁点名气，而且因为不经常出现，还是很神秘的，但是对于玄学界的很多晚辈来说，霍老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就算不经常出现在公众的眼前，但玄学界的人也是会记住他的长相。
霍老这辈子就收了两个徒弟，一个邪修已被伏法，另外一个就是秦南麒，秦予绥异母同父的弟弟。
秦予绥虽不是玄学界的，但跟霍老也有过一面之缘，“的确是霍老。”
几人沉默，大概没料到这事情跟霍老有关系。
怎么说呢，霍老这个人物，大家对他的评价就是神秘，没做过什么坏事，至少明面上是没有，也很少帮人看事，他成名的原因是几十年前帮港外一位老板看的风水事件。
那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一位港外老板请他帮忙看风水。
拍卖的两块地皮，一块地段非常好，周围挺繁荣的，另外一块位置有些偏僻，不太好。
老板原本打算把地段好的那块拍下来让霍老看风水，该怎么建造，做哪方面的事情行业比较好，没想到霍老去两块地皮看了看，告诉这位老板，那块繁华地段的地皮不能买，因为不管建成什么都容易出事儿，如果信他，可以把那块位置比较偏僻地段的地皮买下来。
老板半信半疑，最后还是信了他，把那块偏僻些的地皮拍了下来。
因为位置不太好，花费了比较节省的价格拍卖下那块地皮，反倒是老板的竞争对手把另外繁华地段的地皮拍卖下来，事后竞争对手还过来跟他道贺，把这位老板气的不成。
当时霍老就站在老板身边，什么话都没说，就一句话，“不出两年。”
竞争对手一愣，还问霍老，“不出两年怎么了？”
霍老没多说，只是看了这人一眼。
等竞争对手离开后，霍老告诉老板，“那块地皮你随便建什么都赚。”
最后老板把那块地皮建了几栋大厦，也没卖，就出租，自己也做生意用，没想到生意非常红火。
至于另外一块地皮，老板的竞争对手拍下后也建了大厦，建的时候就总出意外，各种受伤死人，勉强建成后还是出事，原本也是打算做娱乐生意用的，另外也对外出租，但是总出事就没人租。
竞争对手就自己在大厦里开了娱乐公司，结果公司里的艺人都出了事。
慢慢的，公司黄了，建的大厦还没人租。
这块地皮当初可是花了大价格拍下来的，现在不赚钱还花费那么多钱投资进来，可想而知会有什么后果。
果然也就两年时间，竞争对手就破产了。
那位老板简直高兴疯了，还问了霍老怎么回事。
霍老告诉他，“那块地是块阴地，不能住活人，不管建造成学校还是工厂全都不行，只能建造墓园。”
老板当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时间慢慢过去，原本繁华的地方反而慢慢荒凉，老板拍的那块地周围一年比一年繁华，直到前十几年，那块地方已经成了港外最寸金寸土之地，老板赚的盆满钵盈，最后还把那块阴地重新购买下来，推倒了大厦，把那里建成了墓园。
就是因为这件事情，霍老一夜成名。
之后也帮人看过事情，但不轻易看，所看的都是大事，给的酬金也非常高。
后面这十年，霍老其实已经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
霍老比起老祖宗来，修为应该不会弱上很多。
大家都没料到事情跟霍老有关。
宋子洺犹豫道：“幕后的圣子不会就是霍老吧？”
龙其宵有些犯烟瘾，抽出一跟香烟咬在口中，没点燃，说道：“很有可能，他修为够高，作为圣子也的确可以蛊惑人心，而且他既然出现在水潭边上，肯定跟这件事情有关。”
第163章
霍老既然出现在水潭边, 肯定就跟他有关的，这件事情还要追踪下去，他们目前要做的就是等韫玉修养的差不多，然后去找霍老。
韫玉开天眼的事情只有他们几人知晓, 暂时未曾告知其他人，所以霍老还不曾知道此事已被他们知晓。
韫玉说道：“既然事情跟霍老有关, 等我休息几日再同你们一起去找霍老, 然后也先查查水潭边上另外两名男子。”
事情要快点解决了, 他们都不希望那个圣子继续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霍老修为也就是比龙老祖宗差一点, 比其他几派的掌门都要高深, 他们也怕对付不了霍老，韫玉修为是他们这一辈当中最高的, 有她一起，肯定事半功倍。
韫玉目前是没法过去的。
大家既然决定了下一步, 韫玉跟秦予绥先回河清村休息几日, 十日后会跟龙其宵他们一起过去帝都一趟，这几日特殊部门也会调查霍老最近的行踪。
下午就启程回了河清村, 回去后她什么也不做, 有人上门请她办事也都给推了, 不过特意给宋子洺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帮着村民看了看, 其实也没大事儿, 就是选阴宅。
村里人大概也有些意识到, 韫玉这趟出去可能是受了些伤, 所以没大事儿就不来烦她。
韫玉这几天除了休息时间基本都是服用灵泉然后运转周身经脉，尽可能的早些恢复。
其实三四天的时候就休息的差不过，不过特殊部门那边还没霍老的消息，好像目前不在帝都。
又过了一个礼拜，龙其宵给她打了电话，“玉儿，你跟予绥过来帝都一趟，目前有了霍老消息，水潭边上另外两人也是霍老身边的人，应该是照顾霍老起居的，算是随从。”
那两人既然也是霍老的人，这件事情基本已经肯定跟霍老有关。
事情要尽快解决，韫玉打算第二天就启程过去。
第二天她抱着木木亲了亲他，告诉小家伙，“妈妈要出门几天，木木在家乖乖的。”
木木已经习惯父母经常出门，很乖的抱着韫玉，亲了亲她的脸颊，“木木等爸爸妈妈回来。”
两人跟韫家人也说了声，就出了门。
现在十月底，天气寒凉，韫玉穿了身黑色大衣，秦予绥也是如此，两人长相出众，这幅模样一路上不少人回头看他们。
韫玉心里惦记着圣子的事情，路上一直想着这事儿，她这次准备的不少，之前画的符都给背着，连玉诳剑都给带上了。
总要万无一失的。
下午五点的时候，两人跟龙其宵碰了面，也没去住酒店，秦予绥在帝都就有房产，龙其宵也有，先过去龙处家里面。
这次宋子洺跟厉洲也在，就连龙文茵和龙其琛也过来，他们现在都去了特殊部门。
看见人到的差不多，龙其宵道：“前几日查过霍老的行踪，他去了港外一趟，帮人看风水，昨天才回来，他如今已经很少帮人看风水的，目前在帝都有个小庄园，自己一人居住，他跟……”龙处说到这里看了秦予绥一眼，“霍老跟秦南麒是师徒关系，目前霍老也只有秦南麒一个徒弟，有时候也会过去秦南麒那边住，不过秦南麒好像因为公司的事情不在国内，目前就霍老一人。”
宋子洺摸了摸下巴琢磨道：“你们说这件事情会不会跟秦南麒也有关系？”
龙其茵道：“不太可能吧，予绥表哥这个弟弟当初就是个纨绔子弟，还是拜了霍老做师父后性格才沉稳下来，但他那时候已经成年，十八岁才开始接触玄学，基本是不太可能有很高的修为，何况这么些年，他从来没帮人看过风水看过事情。”
所以帝都玄学界的人都说秦南麒根本就没学到本事。
距离上次开天眼已经是一年前，再次开天眼就没什么大碍。
既然商定好，龙其宵以最多速度拿到死者生前衣服，这是一个叫陈燕樟的女性，十五岁的时候被拐到一个村里给一个哑巴做了媳妇，今年才二十岁，之前家人有报警，但是根本没找到她，没想到现在会在这里发现了她。
她是两个月前再次失踪的，男方家里没敢报警，没想到就被人弄来丢进水潭里面，因为受害时间是两个月前，她的尸首也只是腐烂还有水中鱼虾啃食，尸体破破烂烂，发白，可怖至极。
韫玉选了她为媒介。
想要拿到陈燕樟生前之物也简单，买卖人口的事情就不是龙其宵管的，这件事情会有警察处理后面的事儿，他要做的就是去那地方拿到陈燕樟生前的一些用品，第二天这些用品就被带给了韫玉。
陈燕樟的生辰八字也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开天眼的位置就是水潭边上，这里是事发地点，有媒介，也会更加容易看到想看的事情。
这次来水潭边上的只有韫玉，龙其宵，秦予绥，宋子洺跟厉洲，别的人都不在场，她开天眼的事情也瞒着上面，只有五人知道。
韫玉布下阵法，把陈燕樟生前的衣服放置阵法之中，手指破开一道口子，写下陈燕樟的生辰八字，她盘腿坐在阵法之中，闭目掐诀念道：“天地玄黄，天地清清……”
口诀念完，韫玉眼前渐渐现出另外的景物来。
她看见陈燕樟倒在水潭边上，不仅只有陈燕樟，还有另外几名女性，全都昏倒在地，然后几名女性慢慢转醒，陈燕樟也醒了过来，她惊恐的看着四处，口不能言，身上发麻，僵硬，还发冷。
其余几名女性也都很惊恐，她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说话发现说不了，身上都是僵硬的。
然后韫玉看见两个男人过来把几名女性抬起来丢进水潭里面。
陈燕樟是最后一个被丢进去的，她激烈的挣扎着，却只有很小幅度的动作，她不知道身体上的发冷和僵硬是怎么回事，可是知道如果被他们丢进水潭里只有死路一条，她被人拐卖过一次，但也不想死亡啊。
可无济于事，她还是被其中一个男人拖着给丢进水潭里，冰冷的潭水慢慢浸透她身上的衣物，寒冷刺骨，倒映在她眼中最后一刻的，却是一个从密林里走出来的老者。
韫玉猛地睁开眼，她满头大汗，贴身穿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她脸色也有些白，身子摇摇欲坠。
其实不管修为多高，要开天眼都很伤身的，那是逆天的存在，哪怕过去一年，她还是有些扛不住，身上有些脱力。
秦予绥上前一步，把韫玉从阵法中抱出，他也不嫌累，就这样抱着。
龙其宵跟宋子洺上前，“小玉儿，你没事吧。”
韫玉想摇头，没甚力气，只能开口软声道：“没大碍，后遗症就是有些脱力，我看到一些事情，回去说吧。”
待在这里也无用，她天眼之中见到两个男人跟一个老者，老者是最后从林中走出来的，那是陈燕樟最深的记忆。
大家回到镇上，韫玉一路被秦予绥抱回去的，路上还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就在镇上的酒店里，只有秦予绥陪在她身边，她动了下身子，秦予绥扶着她坐起来，给她腰后面垫着了软枕，韫玉软声道：“我睡了多久。”
开天眼的后遗症，她也没法子，不过开天眼后只是简单的脱力嗜睡已经算好的。
有些修为高的，开次天眼几乎要去掉半条命。
秦予绥握住她的手，“没睡多久，我们刚回酒店。”
韫玉望着他，“天眼里我看到一些人，你帮我拿些纸笔过来，我画一下。”
她做公主的时候琴棋书画都是有学习的，简单的人物画像还是会的。
“好。”
秦予绥给她倒了杯温水，才出去外面找了纸跟笔过来，龙其宵，宋子洺他们一起过来韫玉的房间。
大家都没说话，看着韫玉画图。
韫玉把天眼中所见到的三人都给画了出来。
见到的是三个男人，一个二十多岁，一个四十多岁，还有一个老者约莫七八十岁的模样了。
韫玉画好后把纸张递给龙其宵，“天眼之中，我看到陈燕樟死前最后一幕，她同另外几名女性被丢进水潭里面，一开始只有这两人，一个年轻男人跟一个中年男人动手，不过陈燕樟沉入湖底最后一刻，有个老者从林中走了出去，我没见过这三人，表哥，子洺，你们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三人。”
韫玉已经做了最坏打算，就是从这三人身上也找不到圣子。
只不过——
宋子洺突然卧槽了一声，瞪大眼看着画像上的人，他结结巴巴道：“这，这老者不是，不是霍老吗？”
厉洲也肯定的道：“的确是霍老。”
龙其宵也骂了声，“当真没料到会是他。”
至于另外两个男人，不出名，所以几人不认识，但是霍老他们还是认识的，霍老也是玄学界的泰山北斗，只比龙家老祖宗少了那么丁点名气，而且因为不经常出现，还是很神秘的，但是对于玄学界的很多晚辈来说，霍老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就算不经常出现在公众的眼前，但玄学界的人也是会记住他的长相。
霍老这辈子就收了两个徒弟，一个邪修已被伏法，另外一个就是秦南麒，秦予绥异母同父的弟弟。
秦予绥虽不是玄学界的，但跟霍老也有过一面之缘，“的确是霍老。”
几人沉默，大概没料到这事情跟霍老有关系。
怎么说呢，霍老这个人物，大家对他的评价就是神秘，没做过什么坏事，至少明面上是没有，也很少帮人看事，他成名的原因是几十年前帮港外一位老板看的风水事件。
那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一位港外老板请他帮忙看风水。
拍卖的两块地皮，一块地段非常好，周围挺繁荣的，另外一块位置有些偏僻，不太好。
老板原本打算把地段好的那块拍下来让霍老看风水，该怎么建造，做哪方面的事情行业比较好，没想到霍老去两块地皮看了看，告诉这位老板，那块繁华地段的地皮不能买，因为不管建成什么都容易出事儿，如果信他，可以把那块位置比较偏僻地段的地皮买下来。
老板半信半疑，最后还是信了他，把那块偏僻些的地皮拍了下来。
因为位置不太好，花费了比较节省的价格拍卖下那块地皮，反倒是老板的竞争对手把另外繁华地段的地皮拍卖下来，事后竞争对手还过来跟他道贺，把这位老板气的不成。
当时霍老就站在老板身边，什么话都没说，就一句话，“不出两年。”
竞争对手一愣，还问霍老，“不出两年怎么了？”
霍老没多说，只是看了这人一眼。
等竞争对手离开后，霍老告诉老板，“那块地皮你随便建什么都赚。”
最后老板把那块地皮建了几栋大厦，也没卖，就出租，自己也做生意用，没想到生意非常红火。
至于另外一块地皮，老板的竞争对手拍下后也建了大厦，建的时候就总出意外，各种受伤死人，勉强建成后还是出事，原本也是打算做娱乐生意用的，另外也对外出租，但是总出事就没人租。
竞争对手就自己在大厦里开了娱乐公司，结果公司里的艺人都出了事。
慢慢的，公司黄了，建的大厦还没人租。
这块地皮当初可是花了大价格拍下来的，现在不赚钱还花费那么多钱投资进来，可想而知会有什么后果。
果然也就两年时间，竞争对手就破产了。
那位老板简直高兴疯了，还问了霍老怎么回事。
霍老告诉他，“那块地是块阴地，不能住活人，不管建造成学校还是工厂全都不行，只能建造墓园。”
老板当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时间慢慢过去，原本繁华的地方反而慢慢荒凉，老板拍的那块地周围一年比一年繁华，直到前十几年，那块地方已经成了港外最寸金寸土之地，老板赚的盆满钵盈，最后还把那块阴地重新购买下来，推倒了大厦，把那里建成了墓园。
就是因为这件事情，霍老一夜成名。
之后也帮人看过事情，但不轻易看，所看的都是大事，给的酬金也非常高。
后面这十年，霍老其实已经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
霍老比起老祖宗来，修为应该不会弱上很多。
大家都没料到事情跟霍老有关。
宋子洺犹豫道：“幕后的圣子不会就是霍老吧？”
龙其宵有些犯烟瘾，抽出一跟香烟咬在口中，没点燃，说道：“很有可能，他修为够高，作为圣子也的确可以蛊惑人心，而且他既然出现在水潭边上，肯定跟这件事情有关。”
第163章
霍老既然出现在水潭边, 肯定就跟他有关的，这件事情还要追踪下去，他们目前要做的就是等韫玉修养的差不多，然后去找霍老。
韫玉开天眼的事情只有他们几人知晓, 暂时未曾告知其他人，所以霍老还不曾知道此事已被他们知晓。
韫玉说道：“既然事情跟霍老有关, 等我休息几日再同你们一起去找霍老, 然后也先查查水潭边上另外两名男子。”
事情要快点解决了, 他们都不希望那个圣子继续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霍老修为也就是比龙老祖宗差一点, 比其他几派的掌门都要高深, 他们也怕对付不了霍老，韫玉修为是他们这一辈当中最高的, 有她一起，肯定事半功倍。
韫玉目前是没法过去的。
大家既然决定了下一步, 韫玉跟秦予绥先回河清村休息几日, 十日后会跟龙其宵他们一起过去帝都一趟，这几日特殊部门也会调查霍老最近的行踪。
下午就启程回了河清村, 回去后她什么也不做, 有人上门请她办事也都给推了, 不过特意给宋子洺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帮着村民看了看, 其实也没大事儿, 就是选阴宅。
村里人大概也有些意识到, 韫玉这趟出去可能是受了些伤, 所以没大事儿就不来烦她。
韫玉这几天除了休息时间基本都是服用灵泉然后运转周身经脉，尽可能的早些恢复。
其实三四天的时候就休息的差不过，不过特殊部门那边还没霍老的消息，好像目前不在帝都。
又过了一个礼拜，龙其宵给她打了电话，“玉儿，你跟予绥过来帝都一趟，目前有了霍老消息，水潭边上另外两人也是霍老身边的人，应该是照顾霍老起居的，算是随从。”
那两人既然也是霍老的人，这件事情基本已经肯定跟霍老有关。
事情要尽快解决，韫玉打算第二天就启程过去。
第二天她抱着木木亲了亲他，告诉小家伙，“妈妈要出门几天，木木在家乖乖的。”
木木已经习惯父母经常出门，很乖的抱着韫玉，亲了亲她的脸颊，“木木等爸爸妈妈回来。”
两人跟韫家人也说了声，就出了门。
现在十月底，天气寒凉，韫玉穿了身黑色大衣，秦予绥也是如此，两人长相出众，这幅模样一路上不少人回头看他们。
韫玉心里惦记着圣子的事情，路上一直想着这事儿，她这次准备的不少，之前画的符都给背着，连玉诳剑都给带上了。
总要万无一失的。
下午五点的时候，两人跟龙其宵碰了面，也没去住酒店，秦予绥在帝都就有房产，龙其宵也有，先过去龙处家里面。
这次宋子洺跟厉洲也在，就连龙文茵和龙其琛也过来，他们现在都去了特殊部门。
看见人到的差不多，龙其宵道：“前几日查过霍老的行踪，他去了港外一趟，帮人看风水，昨天才回来，他如今已经很少帮人看风水的，目前在帝都有个小庄园，自己一人居住，他跟……”龙处说到这里看了秦予绥一眼，“霍老跟秦南麒是师徒关系，目前霍老也只有秦南麒一个徒弟，有时候也会过去秦南麒那边住，不过秦南麒好像因为公司的事情不在国内，目前就霍老一人。”
宋子洺摸了摸下巴琢磨道：“你们说这件事情会不会跟秦南麒也有关系？”
龙其茵道：“不太可能吧，予绥表哥这个弟弟当初就是个纨绔子弟，还是拜了霍老做师父后性格才沉稳下来，但他那时候已经成年，十八岁才开始接触玄学，基本是不太可能有很高的修为，何况这么些年，他从来没帮人看过风水看过事情。”
所以帝都玄学界的人都说秦南麒根本就没学到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