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_分卷阅读_35
  “……那您是害怕吗?”乔特助嘴角抽搐了一下,跟了萧景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他原来有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萧景抬手扯了扯衬衣领扣,没回答乔洛的话,而是说,“你可以回去了。”
  男人一路到别墅二楼,除了楼下亮着光线不太明亮的灯以外,二楼一片漆黑,平常走廊上的灯都会开着。
  下意识就认为安言已经睡了,她生活作息比较规律,不会做对自己身体不好的事情,因为她爱漂亮,爱那张脸。
  除了出去保养以外,做的最多的就是睡美容觉。
  卧室里一片漆黑,男人心里滑过一丝不悦,说好的留灯?
  顿了一秒钟,按亮量手机屏幕走到床边,开了自己那侧的照明灯,偏头朝床上看去时,萧景本来就不悦的一张脸瞬间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
  灰白色系的双人大床上,被褥平整,丝毫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浴室一片漆黑,萧景转身去了阳台,开了灯,依旧没有人。
  男人的手指紧紧攥着,远处的灯火霓虹越发衬得夜空阴沉,像是山雨欲来的前奏,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衣帽间,他的书房,都去过了,最后在安言的书房门口停下。
  垂在身侧的手指曲了曲,直接开门而入,不大的空间里,只亮着书桌上那盏台灯,光线昏暗橙橙。
  当椅子中那道身影映入男人黑色的瞳眸里,胸膛处那颗心脏蓦地回归原位,犹带着怒气的视线逐渐变得幽深莫测。
  落地窗边的窗帘随风荡起,发出轻微的声音。
  萧景慢慢走到理她一米的地方站定,低头静静地看着她,女人纤细的身子窝在宽大柔软的椅子里,脑袋搁在椅背上,朝窗户那边歪着。
  从这个角度,萧景只能看到她娇媚的侧脸露在影影绰绰的光影里,朦胧模糊,呼吸浅浅,两条白皙修长的手臂极具视觉冲击力。
  而她身上是日常穿的裙子,这是——还没洗漱?
  萧景没动,就那么盯着她,要是今天晚上他没回来,这女人是不是就要在这书房过一晚上了?
  时间在这会儿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行走着,有风从没关紧的窗户外吹进来,窗帘猎猎作响。
  外面漆黑的天空像是倏然间被什么照亮了一下,一闪而过的白光将书房一切摆设都照的清楚。
  与此同时,风刮过玻璃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萧景俊美皱起,还未反应过来,一道惊雷在天空炸响,寂静的空间里,瞬间响起女人的惊魂的尖叫声,“啊——”
  他觉得自己听到声音的反应已经够快了,但还是慢了一步,安言直接被吓得整个人翻到了地上。
  那一团缩在地上,萧景瞬间将她抱起来放到椅子上,借着灯光看着她疼的皱紧的一张小脸,抬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伤到哪里了?”
  其实安言现在算不上很清醒,她是被那道惊雷吓醒的,怕打雷是从小留下的心理阴影。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闭着眼睛,唇抿的很紧,也不开口说话。
  萧景沉静冷漠的脸终于露出皲裂的表情,无奈低蹲下身子,微微仰头看着蜷缩在椅子上的女人,声音不由得又放轻了不少,“安言,到底摔倒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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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言靠在萧渣渣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小黑屋角落某一处,嗓音凉薄,“听说作者发章节的时候没有第40章?”
  男人很不屑地睨了一样蹲在墙角面壁的作者君顾美人,嘴角轻扯,眉梢掠过嘲弄,“提前老年痴呆,不解释。”
  顾美人(完全不敢说话),“……”
  安言拨了拨自己的长发,烟视媚行,“老年痴呆是吧,所以说为什么要写我怕打雷?”
  顾美人瑟瑟发抖,“大…大佬,您难道忘记了当……当年,”【剧情需要,这里不提】
  ——您难道忘记了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美人,“啊,安言大婊贝儿,我可是你的亲妈啊……”
  萧渣渣,“滚。”
  第一卷 第45章 男人像是舒服一般地闷哼一声
  又过了好一会儿,安言才松开皱紧的眉头,将眼睛打开,吐出一口气,“膝盖。”
  萧景无奈,微微起身,不过刚刚将她的裙摆掀到膝盖上方,还没有来得及查看,外面又猛地炸响了一个惊雷。
  风声越来越大,能够听到豆大的雨珠打在树叶上的声音,安言看了一眼窗子那边就闭起眼睛猛地一下朝萧景身上扑去,“带我回卧室,打雷了。”
  萧景无奈,眉头拧的死紧,只能伸手好好抱住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女人,他抬手稳稳地搂住女人的臀部,低头睨了一样她的神色,不由得出声调侃,“有这么害怕?”
  安言闭着眼睛,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是眼皮可以感受到外面偶尔闪烁的白光,她紧紧搂住萧景的脖子,两条腿分开用力夹住他的腰腹。
  混乱间,男人轻轻的像是舒服一般地闷哼了一声,安言手指掐的很重,声音带着不属于她平常的楚楚可怜,“你快走啊。”
  窗外雷声和雨声交织着,这也应该是这个季节最后一场雷雨了。
  回到卧室,安言被他放到床上,可女人纤细的手腕纠缠在男人的脖子处,不愿意松手,闪电的光亮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安言惨白着一张脸,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
  萧景用了些力道掰开安言的手指,曲起一条腿,半跪在床上看着她,“要么你现在松手,我去把窗帘拉上然后我看看你膝盖上的伤,要么,”
  男人顿了顿,语气沉了沉,“要么你就这么一直抱着我,也不要松手,你也不要洗漱了,要是腿上有伤的话就让它伤着吧,指不定以后要留疤……”
  留疤两个字还没有完全说出来,安言就松开了他的脖子,低头,嗓音很轻,“你去拉窗帘。”
  男人唇角微勾,走过去将窗帘全部拉上,又把阳台上的灯关了这才折回床边。
  安言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整个人有些呆滞,见他过来,她动了动,这才像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不是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