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当金箍棒变成攻_第69章
  这位广绥真人生得一副好相貌,普通人见了,也不免心生欣赏。这城主怕也是这种心情。
  唐三藏叹了一口气,他摇摇头,又对着猪刚鬣道:“顺其自然这是应了自然,若是你们有缘,自然会有因果。”
  猪刚鬣:“……”
  他眼睛瞪得贼大,他满脸不可置信之意歪着头看着那个仍在喋喋不休的和尚。
  这怕是个傻子不成?
  猪刚鬣缓过来,他忍无可忍地直接冲过去要把那个烦人的和尚给收拾一顿,而后才好好和小娘子说说话。
  他眼底带上了狠厉,整张圆润的脸都染上了怒色。
  “老和尚,敢拦你大爷?”
  说着他已经冲了过去,但还没有碰到唐三藏,就被拦着的沙悟净和小白龙给挡住了。
  小白龙动作最快,他上前几步,手上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唤出来的宝剑,直接指着猪刚鬣。
  “大师兄,你别急,这个小妖怪,交给我和三师兄就好了!”
  撑着金箍棒的孙悟空沉默一息,而后敷衍点点头,他还没要出手的想法。
  说着小白龙就冷笑一番,满脸地不屑,“我当你看着那么眼熟呢,原来你就是那座庙宇里面被供奉石像的那人啊!”
  “哼,什么神明,不过是一个躲在深山里的野猪妖!也妄想与天庭的神明们并称?哼不要脸!妖怪看我一剑!”
  小白龙不说其它话,便直接朝着猪刚鬣执剑刺上去。
  方才他忽然清醒过来,小白龙看了看周围,越发觉得这气氛不对,气息不对,这些凡人身上好像被蒙上了一团雾气,让人看不清他们的模样。
  但就是方才,那野猪妖要上前将师傅抓住机会的时候。本来看着是好好凡人的猪刚鬣,身后居然显现出了一个黑影,那黑影就是那猪刚鬣的原型,一只大野猪!
  小白龙和沙悟净差不多是同时看清楚了,他俩极其默契地默默讨论着,一人上前将那野猪妖降伏,一人在后面保护着师傅。至于大师兄,就让他在旁边歇着,也正好在大师兄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就一只野猪妖,他们两个对付,就是绰绰有余了。
  猪刚鬣虽说是野猪妖,身形有些庞大,但他本领却高,一个转身,灵活地挡住了小白龙的剑。
  他闪到了一边,也听清了小白龙的话。猪刚鬣嘿嘿一笑,居然让他们给发现了?
  这个城镇出现的时间并不长,还不足一年。当初洞里那婆娘死了之后,他就占山为王,成了附近几座山头无人敢惹的大妖。
  一夜,他睡得正想,差一点就啃上了那个羊腿,忽然口里一口,想象中的滋味没有传来,硬生生将猪刚鬣给弄清醒过来。
  睁开眼睛时,就看到自己置身于一处满是漆黑的洞穴中,而洞穴中央,浮着一团黑雾,就是那黑雾中传来了让人害怕的气息。
  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只听见了那里面传来了声音,说是要带着自己成为这世间最强大,最自由的存在。
  猪刚鬣本来还不觉得什么,只觉得这黑雾说话疯疯癫癫的。但是刚刚转身,他就魔障似的,回头对着那黑雾所说的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统治这七界,成为世间最强大的存在。什么玉帝,什么嫦娥仙子,到时候都得听他的!
  而后,他便来了这小镇上,收集路过的妖怪,将他们收入囊中。壮大自己的势力。
  当初那大人说了,成为强者的第一步是要将要路过此地的唐朝和尚的那个大徒儿给擒住,而后将他献给大人,才让大人强大起来。这就有了与那些神仙对峙的能力。
  猪刚鬣对此是没意见的,不就抓个和尚吗?谁不会,而且还是个凡人。
  这时候猪刚鬣眯着眼睛细细打量唐三藏,他恍然大悟,嘿呀!这不就是个和尚?
  巧呀这是。
  猪刚鬣忽然笑了起来,看起来很是高兴。
  小白龙和沙悟净:“……”
  有病。
  “和尚!你可是从东土大唐来的,要去西天取经?”
  话音刚落下,唐三藏就要点头说是,但沙悟净拦住了又,他警惕地看猪刚鬣。
  唐朝和尚,要去西天取经的。谁不知道大唐圣僧,若是吃了他的肉便能长生不老。这个可能无数妖怪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这野猪妖莫非也是看上了这个?
  “嘿嘿嘿,那肯定是的了,和尚,师傅,徒弟,就是本大王要找的人!”
  沙悟净和小白龙沉了脸,果然是打师傅主意的。俩师兄弟暗暗发力,师傅在这里,大师兄还在旁边看着,要争气,不能丢脸。而后齐齐看着猪刚鬣,辣鸡野猪妖!
  “啊哈哈哈!和尚!”猪刚鬣话还没有说完,自己便被那个长得丑陋的小白脸给攻击到了,那剑法似要步步紧逼,要将自己于死地。
  猪刚鬣愤怒,他冷哼一声,便唤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钉耙。
  “等本大王收拾了你,再管这和尚。”
  俩人说着就打了起来,根本不管身旁之人。
  片刻之后,俩人气喘吁吁地落回地面,而后开口大骂起来。
  孙悟空越看越高兴,这场面可有趣多了,跟耍戏法一般。暂时的好心情将方才的疑问与茫然给掩盖住。
  不说其他的,现在看看戏法倒是不错。
  余光又看到了熟悉的颜色,孙悟空弯起嘴角,看戏之余还暗暗想着,大兄弟莫非也喜欢看戏法不成?
  喜欢看喜欢的大兄弟夷行大人负手而立,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跟着看着那俩在对骂的人。
  自家小五变得开朗了许多,不会动死脑筋了,而且他发现,小行者还喜欢看戏法了。
  两个喜欢看戏法的,没有理会现在所处的境地。